被抬出了酒吧,身上又是烟头烫的伤,又是男人啃咬的血痕,醒酒之后,只问了一句之韵在哪儿,之后就辞了在酒吧的工作,后来还听说她得了抑郁症,每隔三两天闹一次自杀,家里人都绝望了。
这是她做下的孽,是她做梦也不愿回首的往事。
“钱峰,你别在那儿瞎招呼,现在之韵可不是从前的小之韵了,人家现在是豪门大少nǎinǎi!”旁边有男人大笑着说。
这一个面孔也不陌生,是她曾经百般讨好的金主之一。
顾之韵挨个打量着,到最后脸上根本藏不住慌,打开门就想跑出去。
还没等迈出去,就被人从身后又给拖了进去,岳浩成站在她身后,穿着一身廉价衣物,在她耳边问:“之韵,你要去哪儿啊?我们不是说好了叙旧么。”
“滚!滚!谁要和你叙旧!”顾之韵拼命挣扎着。
“就算你不想和我叙旧,可总该想和他们叙叙旧吧?他们可是说了,自从你被人从酒吧带走之后,就一直对你的床上功夫念念不忘,还说你那个地方,虽然又黑又往外翻,但是那滋味……”
顾之韵捂着耳朵,不想听他这些wū言秽语,眼泪都流下来,“岳浩成,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你让我走!”
“走?走你吗了比!”最先开口喊她的那个男人忍不住啐她一口,冷笑着说,“小之韵,我现在是该叫你少nǎinǎi呢,还是该叫你烂婊子?当初你算计阿娴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今天?你真当我不知道阿娴是被你算计的?好好的一个姑娘,被你这个贱货给糟蹋成了什么样的!你现在嫁入豪门倒是风光了,阿娴她死了你知道吗?阿娴死了!”
顾之韵身体一震,纵使她捂耳朵捂得再紧,那道声音还是穿过层层屏障,钻进她的耳朵里,不断循环着。
阿娴死了,阿娴死了……
“就你这个贱货都能嫁入豪门,你底下那两片rou都快翻到大腿根了吧?”
“别说了!都给我滚!阿娴死了关我什么事?是她自己脑残,当了小姐还装贞洁烈女!”顾之韵尖声叫着,是了,阿娴死了跟她有什么关系?明明就是阿娴当了婊子还自以为是烈女,只是被几个男人lún了一顿而已,平时不也有客人要求多人一起吗?她装什么装!
之前开口的男人直接给了她两巴掌,“啪啪”两声脆响,用了劲儿,把顾之韵的脸扇得偏向一边。
“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既然你觉得阿娴被人糟蹋不算什么大事,那我们也来让你试试?”说着,那男人就伸手往下扒她的衣服。
“滚!我是陆家的大少nǎinǎi,我老公他爸爸是市委书记!我肚子里还有陆家的孩子,如果我有什么事,孩子有什么事,他们不会放过你们!”顾之韵连连尖叫,手脚并用地挣扎着。
“我呸!你以为你嫁进了豪门,你就真的是上流社会的贵妇了?你是什么野jī底子你自己不知道吗?你被我们lún了,陆家最多也就以为是你自己发sāo,你老公应该也知道你那股子sāo劲,被人摸上两下,你那两腿兴奋得合都合不上!”
顾之韵挣扎得没了力气,在岳浩成的禁锢下默默流泪,“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孩子是无辜的,你们要多少钱我都给……”
“行了,该让我跟她谈一谈了。”岳浩成将顾之韵摔到沙发上,坐到她身边,捏着她的下巴,“之韵,你现在还认得出我吗?我这张脸,不是你以前最爱的吗?就因为我这张脸,你才接受了我这个穷diǎo丝的表白,但是你好好想一想,我这个穷diǎo丝有亏待过你吗?你说要买戒指项链,好,我省下生活费给你买,结果我那两个月连方便面都吃不起你他妈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