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更是乐得嘴都合不拢。
“好好好,你说陆离这孩子也真是的,一天到晚也不说主动把你领回来,每次都得我打电话请你们两个。”nǎinǎi欢喜地抱怨着,又督促了几句,“好啦,你工作也别太累了,实在不行咱们就不做了,不就是那点钱吗?咱们陆家不缺!”
谭惜轻轻“嗯”了一声,脸上却在苦笑。
对于陆家来说,当然不缺那点钱。可是对她来说,钱意味着她的命运。
没有钱,她的命运就不会掌握在自己手上。
“nǎinǎi,我会尽快和陆离回去看您的。”
到那时,就是她和陆家摊牌的时刻。不知道nǎinǎi能不能接受这一切。
又在沙发上躺了一会儿,谭惜觉得包厢里有些闷,无奈又没有窗户可以通风,只能起身,清理了一下“战场”,又闻到包厢里有yín靡的味道,连忙打开门进行通风。
下身还在一阵一阵地疼痛,只要稍微牵扯到肌rou,就会使她痛得皱眉。
等到包厢里完全没有了痕迹之后,谭惜决定先回家,不等安佳和李蕊了。
“小惜,这就走啊?”闲着没事坐在大厅喝酒的保安们见谭惜要走,都纷纷打招呼。
谭惜在酒吧的人缘很不错,因为她长得漂亮,性格又温和好相处,人人都对她有些好感。做这一行虽然在别人看来十分不耻,可他们却是知道怎么一回事的。
如果不是生活所迫,谁也不会被bī来到这种地方谋生。
“嗯,今天有些不舒服,先走了,等安姐和李姐回来之后帮我说一声,我明天再过来。”谭惜尽力掩饰疲态,笑着说。
“我看你脸sè是有点不好,该不会是生病了吧?”一名年轻的保安多看了谭惜几眼,看到谭惜脸sè苍白摇摇欲坠,想要上前仔细查看。
“不用了,可能是没有休息好吧,我回去睡一觉就会好了。”谭惜不动声sè地后退几步,摆摆手笑着拒绝。
被拒绝的年轻保安眼中闪过一抹黯然,随后关切地说:“要不要我帮你叫车?”
“不用了。”
谭惜再次拒绝。
保安不再勉qiáng,但还是坚持送谭惜出了酒吧,亲眼看了谭惜上车才放心回去。
坐在出租车的后排,谭惜闭上眼。
酒吧里的所有人对她都很好,包括刚才那个年轻的保安,初次见她的时候都不敢和她对视,目光触碰都会瞬间脸红。
她不是不知道他对她的心意,可是她不能接受。
爱情这东西,太不靠谱了。
车里气氛很安静,谭惜闭着眼睛,回忆她一厢情愿的这五年,忽然觉得自己蠢不可耐。那么奋力追逐的爱情,最后还不是一败涂地,更落得今天如此地步。
所以,爱情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
谭惜讥讽地笑起来。
出租车司机从后视镜里看到谭惜泛着冷意的笑容,还有眼中的讥嘲,顿时了然。
他做这行多年,遇到过不少这样的乘客,通常都是受了什么刺激,看谭惜这样的表情,几乎可以断定她是受了情伤。
“姑娘,失恋啦?”司机有心开导,主动搭话。
“不是,离婚了。”谭惜说。
司机像是吓了一跳,“你才多大就结婚了,然后还……离了?要我说啊,现在的年轻人就是太乱来了,我看你模样,最多也就是二十五、六吧?我女儿和你年纪差不多,现在还在美国读研呢。”
“是啊,太乱来了。”谭惜轻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