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恨这种醉生梦死都救赎不了她,整颗心又空又痛,好像一呼吸,就会吸进很多很多的寂寞,连带着刺痛。
“站住,”林父拍了拍桌子,怒红脸站了起来,“你瞧瞧你自己,到底像什么样你照照镜子。”
林冉儿搭在螺旋楼梯上的手滑了下来,整个人依靠着楼梯栏杆,转睨着林父,“嫌我丢人那我走。”
林冉儿醉醺醺往前走,林母焦急上前揽住,将她软如云泥的子给抱住,转过头呵斥林父,“孩子回来就好,你又要把她骂走。”
“还不如不回来。我看着糟心。这么多年,你就没从这个挫折走出来。你说你能成什么事启星灏不是回来了你们当初不是得要死要活的,现在启氏也拿到手了,怎么不下去了你那些都是在骗你的,骗了你这么多年还没清醒。你早晚得被他给骗死。”
林父老眼湿红,恨林冉儿这多年都不开窍。
林冉儿冷笑,推开林母,“我这就去找他。”
说完,整个人跄踉朝着别墅门外走去。
“你走,你走了就别再回来,省得我看了糟心。”林父的老掌捂着心脏,额头不断渗出冷汗,“你说那个混小子都这样了我们家闺女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作孽啊到底是我作孽,还是她作孽啊”
林父越说越激动,血压不断往上升,呼吸变得急促。接了助理个电话,整个人跄踉后退几步,晕倒在地。
家里人连夜把他送到了急诊室,初步诊断为轻度中风,血压、血糖各项数值都不太好。
林家哥哥拨打林冉儿的手机,一直都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她的手机调了静音,拿着酒瓶子坐在江边,一男人的修长影徐徐向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