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凌尘托了托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很抱歉。可能性低于1。他本来就拿自己经常试验病毒疫苗，那些病毒没有完全解除，再加上中枪伤，身体机能根本负荷不了。如果不是圆家属的愿望，我们会建议撤离辅助生命的仪器。”

乔林拍了拍苏懒的肩膀，从贴身衣物里掏出一封信件交给苏懒，“这是启先生吩咐我，如果有天他不在了，就让我交给你的。我是启先生的人。启先生安排我保护你。这么多年来，启先生一直觉得愧对你。”

苏懒不可置信地看着乔林，又接过信件，颤颤巍巍打开，上面写着:“宝儿，当你拿到信件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这个世界，去找我最爱的人了。

宝儿，无论有天你知道哪个真相，都不要难过。六年前，启家面临灭亡性的局面，我恨我自己没办法保护妻儿，我恨我自己没能力以死明志。为了国家未来的希望，我不能留下一个未知的烂摊子给世人。

我当时已经发现启氏内部混入异国间谍和技术人员，可这些人渗透得过于隐秘，我根本无力将他们全部连根拔起。我甚至想过一把火把整个启氏生物科技给烧毁。可是，这样做国家就会面临一时之间没有疫苗可用的情况。我进退两难，希望宝儿能理解。

你在穆云寒身边，你哥哥被驱逐到金三角，我都知道。我也知道你们过得不好，可唯有这样，你们才有活着的希望。如果我认同你们是我的孩子，你们恐怕也要惨遭毒手。

宝儿，也许有天你会得知一个更让你难过的真相。但我想告诉你，你永远都是我和苏烟最爱的女儿，都是我们唯一的掌上明珠。

宝儿，不要难过，你一定要快乐。爱你的爹地启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