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年年小脸一红,赶紧捂住男人的嘴巴,不许他再说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来。
单漠琰苏懒
坐在对面被强塞了一口狗粮的离婚夫妻,表示无可说
白清风心里暗笑哼,叫你以前老撒狗粮,报应了吧
单漠琰和苏懒埋头有些憋屈吃了一顿晚餐。
餐后,单漠琰吩咐白清风去调查沈素后,就把苏懒带到了书房,将门轻轻合上,转将人抱了起来,轻松得好似抱一团软软的棉花。
单漠琰走到红木沙发上,缓缓坐下,人也放到他大腿上,健臂随之环上她细细软软的腰,殷红的唇瓣突如起来靠近,炽的呼吸刚好落在苏懒敏感的耳垂上,“红木椅子寒凉,又硬,坐我腿上正合适。”。
温润的声音如同雨后穿透山林的夜莺,能轻易撩动人的心弦。
苏懒心室一窒,被男人撩得毫无招架之力。
他的目光深沉而灼人,看得她脸上红炽一片。修长白莹的指腹落在她唇瓣上摩挲,细细麻麻。
她以为他要亲吻她,可下一秒就把她的头按在他心脏的位置,实实将她圈在怀里。
两具体严丝合缝。
他的声音幽幽从头顶传了下来,很轻,却带着压抑的隐忍,“我答应穆云寒要对你君子。可小懒,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忍两年。”
两人没有再说话,此时无声胜有声。
过了好半晌,单漠琰轻声问道“明天要跟你哥哥去启氏,怕不怕怕就给我电话。”
苏懒如同猫仔,窝在温的怀里,应了声就沉沉睡去。
约莫过了一个多小时,见怀里人儿呼吸沉稳,带点萌萌小酣,才将人抱回净域,轻轻放在上,盖好被子,不舍多看了一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