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个男人并非调查到的资料那么简单。
苏瑾言作为首席外交官,坐到了右侧的上位;冷出天际的苏时远和脾气粗暴、动不动就炸裂的苏靳衍分别以亚洲投行总裁和副总裁的身份出席,坐到了右侧第二位和第三位。
单漠琰和赫连娜拉苏氏三兄弟都对彼此的出席而暗暗诧异,表面不动声色打量对方。
全国最大购物连锁集团的秦氏集团总裁秦以淮入场,优雅地坐在了庄铭远隔壁。
掌管黄金的霍家掌门人霍笱笙也衣冠楚楚出现,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单氏这边,冲着单漠琰和庄铭远遥遥颔首问好。
季凌尘带着笔记本出现,同样坐到了单氏这边。
最后一名进入会议室的男人,年龄在三十岁上下,有着一张俊魅孤傲的容颜,全身穿黑色系,披着黑色的手工纯羊绒外套,衬着他那如冬夜寒星般的眼瞳散发出一股阴恻恻的视觉感。
男人迈着不正经的步伐,走到季凌尘边上,暗沉沉拍了他的右肩,又拐了半圈,走到了右侧,挨着苏靳衍隔壁坐下,双脚“啪嗒”斜放在了会议桌上,旁若无人地抖脚。
“哥。”
季凌尘眸色不明望向男人,低声唤了声,不知道是对他坐在对面阵列的抗议,还是对他把脚放在桌上丢人的行径表示反感。
没错,坐在对面的男人,道上人称冥爷,为人喜怒无常,阴晴不定,地下钱庄的主,也是做手脚把季凌尘坑去当妇科医生继承家业的季氏大公子季凌霆。
坊间都在传,明面有黑阎王单厉阎,暗面有江湖我冥爷在,帝都是半克白面粉都涌入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