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经理走后,周围的人窃窃私语。祁玮又坚持拿了便签纸,写下对该餐厅的意见和投诉服务员的编号,然后投入了意见箱,重新坐回餐桌前。
“年年,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做事就是这样,一板一愣,你不会不喜欢吧?”祁玮自以为很有魅力地问道。
阮年年尬笑,没说话。
想起单湛焱对餐厅经理的呵斥,说要做好安全措施,处理好熊孩子和上菜的问题。那个时候,她觉得他义正言辞,一点也没觉得作。
在他说她不该接触有可能感染流感的小八时,她也觉得他一板一愣,很有原则,没什么不对,可今天真觉得祁师兄有点过了。
用餐的时候,祁玮又问,“年年,很抱歉,我不该多嘴的,但我还是想问问,关于你父亲在异国被劫持的事情。你有没想过,万一你父亲回不来,你和你姐姐怎么从你们继母手里拿到你父亲的继承权?”
阮年年放下手中的牛排,吃惊地看着祁玮。
祁玮自以为成熟地说道,“年年,我知道这很残忍。但是,这些事情都是你必须去思考的事情。你跟你姐姐应该做好多手准备,诸如保留一些可以证明你们是继承人身份的证据。否则怕是你们将来的所有东西都会被继母抢走。
我知道我跟你说这些显得很小人。但忠言逆耳,我希望我是那个真心待你好,跟你说不一样话的人。”
年年瞬间内心五味掺杂,她知道他说的话的意思,也明白他是站在她的角度思考问题。可那样的话,看似成熟,听起来却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