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懒看。让她不用害怕你。”男人眉眼轻挑,迈着欢快的步伐离开。
南迦司命气急攻心,吐了一口小血,妈了个妈卖批!
你他妈别有一天落老子手里,肯定按在地上疯狂摩擦!!!
单漠琰坐进车里,劈头就问道,“确定吗?”
“嗯,苏懒和纳兰容止在事故发生地点前方三百米的军方医院。那里是帝都和盐城的交界处,纳兰容止派了jūn_duì的人团团包围医院。我们的探子混进去发现,苏懒和纳兰容止都受了点轻伤,纳兰容止的近身保镖第一天做了手术就推进重症监护室,今天在做第二场手术。”白清风把手机递给单漠琰。
手机上有探子偷拍苏懒站在手术室门外的视频。
“小懒,还活着。”单漠琰沾着南迦司命血滴的手指摩挲着视频上的人儿,好像足足有一个世纪没见过。
“白清风,让大哥派几个有用的人,跟我们过去交涉。尽量从军方层面沟通,能不动武就不动,我要进去。你先开车回星河湾,我要洗漱下再去见小懒。”
三十多分钟的车程,单漠琰把一分多钟的偷拍视频反复点击,反复看。
他的小懒还活着!
太好了。
他要用最好的状态出现在她面前。
二十九岁的男人,如同十五六岁要见喜欢人的毛头小伙子般躁动。快速洗漱了一番,刮了刮胡子,换上一身闷骚暗红色纹理的定制西装,内搭着苏懒买给他的白色衬衣,打上领带。
镜子里的他精神奕奕,身材飞扬,一颗心迫不及待要飞到苏懒身边。
经此一别,生死契阔,他断然不可能松开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