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年年眨着璀璨如钻石的眸子,眼底分明有兴奋。
“不害怕,太给力了,鸭鸭。”
单湛焱点点头,嘴角扯起嗜血的快感,走过去揪起阮伊耀的领口,揍了两拳。就在众人以为他收手转身的时候,一个侧身,将其踢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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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你这个流氓,凭什么打我儿子。”黄美珍护在阮伊耀身前。
阮伊耀吐了一口血,扯着带血渍嘴角说道,“方局就要过来,你跟未成年少女发生关系,我看你待会怎么死。”
“对,对,对,方局刚才来电话,正要过来。”黄美珍激动地说道。
“你有什么证据?”单湛焱不怒反笑。
“妈,上面有被单,肯定有血迹,那就是证据。你快去拿。”阮伊耀推了推黄美珍的后背。
单湛焱想起被单上的殷红,眼眸发沉,倒不是害怕黄美珍去拿被单做证据。
只是她算个什么玩意,也配碰他跟他女人初体验的床单。
黄美珍刚要上楼,就被单湛焱拎起衣服,嫌恶地丢到一边。
阮年年见状,附在单湛焱耳边小声说道,“床单我洗好了。”
单湛焱点点头,又温柔揉了揉她的头,示意她坐着看戏就好。
黄美珍自从当上了阔太太,哪里被这样对待过,哭天喊地,“真是个臭流氓啊,打女人啊!臭流氓啊!”
眼角瞥见穿着警局制服的方局走进来,黄美珍哭得更假了,“救命啊,这几个臭流氓私闯民宅啊!救命啊!”
“干什么?一个一个耍流氓?”方局其实是一个小派出所里的局长,平日里特别喜欢配枪到处转悠,作威作福,到处跟商人拿点蝇头小利。
阮年年知道方局跟黄美珍关系匪浅,甚至有些道不清说不明,紧张地站了起来,揪住单湛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