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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认真的吗?你这样做真的好吗?你8年前偷了人家大哥的种,8年后要帮我按住他弟给我强?”苏懒用一种“你丫究竟是什么物种”的眼神看着姜漓。
“也对哦,好像不太厚道。你要不就灌醉他,要不就让阮绵绵给你点迷药,直接把人家给上了,干净利落,白天相见又不用尴尬。”姜漓继续认真建议道。
“哇擦咧,你把我苏懒看成什么人啊?还有,以我的魅力,我还要用灌酒和强的?大把男人扑上来好么?”苏懒挺了挺傲娇的胸脯。
“好吧,好吧,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我家舅舅的二弟,不是你看的那么简单。估计腰板硬着呢,不是一个特别好推倒的主儿。你自己试试看吧。实在不行,还是那句话,找阮绵绵要点好东西。嘿嘿,你懂的。”
以姜漓看人的本事,打死她也不相信苏懒的奸夫是个快递小哥哥。
虽然他手上没有佩戴腕表,但是细心的姜漓看出他的手腕曾经有戴表的痕迹,像是故意摘下来的。
他的衣服看不出牌子,但是浑身上下散发着清贵和不可亵渎的气场,怎么可能是个快递员!
当然,姜漓也没把单厉阎看通透,或者说从来也没想过要去查下子归的爸爸究竟是什么人。直觉告诉她,他在jūn_duì里的官阶应该不低。
但是,他的官阶高低,跟她曾经崇拜过他和生下子归,没有任何关系。所以,她不会去查他。
想到接下来的难题,苏懒恨恨地说,“我真想杀了蜜雪儿。”
“苏懒,你可能误会了。蜜雪儿给你下的药是普通的媚药。当时,你血液里还残留一点点。我化验的时候最先发现了,所以给你报了个品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