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白丘东您能不能给我点面子?好歹我也算是你的间接上司不是?”
“你们两打住,”苏燕希终于听不下去了,场面太混乱啊,一个继母跪在她面前求原谅,一个男人在研究她的邪魅表情,还有一个大叔在探讨面子和职称的问题,“你们不说话是不是等着我发表处置意见?”
说道处置李兰郁,苏燕希又深深看了她一眼,看得李兰郁浑身一个激灵,跪都跪不稳的跌坐在地上,但却又不敢再说半句话。
骆净昼道:“丫头,你说看你要原谅你继母吗?其实我并不知道你和你继母过去有什么仇怨,我也希望你听我这个大叔一句劝,大家都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抬头不见低头见,还是和气一点比较好对不对?”
苏燕希不做声,只微笑着,一副你年纪大你继续说,我一会儿来反驳你的样子。
骆净昼看向白丘东,道:“你的小丫头确实中了致幻飞殭符,唔,然后也都解决了,她也完好无损,所以我觉得处理起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白丘东听得眉头一皱,站起身来,噌亮的军靴走到李兰郁面前,居高临下道:“她做了那一切反倒只让她忘记,未免也太便宜她了。我倒是觉得不如……”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苏燕希接话,白丘东不也就是这意思吗。
这才是白丘东的做事方法,否则他就不是过去那个熊孩子了。
他曾经儿时犯熊,受惩罚觉得最难忘的,当然还是被人家家长“以牙还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