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是何苦呢。
凌莫栩笑了笑,“不要让自己吃亏,否则我不会放过他。”
“......”
巴不得吃亏的莫晓说了句:“再见。”直接挂了电话。
什么跟什么嘛。
挂了电话,估摸着顾言忱应该忙的差不多了,拿着何一南又填满的那个装跌打损伤药酒的小瓶,去了顾言忱房间。
敲了好久的门才隐约听到脚步声,莫晓站在门外等得有些焦虑。
“咔哒”一声门打开,顾言忱穿着一条黑sè休闲裤,上面...□□,紧致的腹肌线条分明,没入裤腰。
顾言忱皱了下眉,问:“你怎么来了?”
莫晓视线由下而上滑到顾言忱脸上,露出一个清俏的笑容,“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顾言忱眉头皱得更深,一只手撑在门框上,“你”
莫晓怕被拒之门外,不听他把话说完,动作敏捷,一弯腰就从他手臂下钻了进去。
顾言忱回身看着笑得一脸得意的姑娘,有点无奈。举步直接往房间里走,捞起床上的白sèt恤还没来得及穿就被一股力往下拉。
莫晓拽着顾言忱的白t不让他穿衣服,“让我看看你的伤。”
顾言忱眉宇间的褶皱都快熨不平了,莫晓坚持,“让我看看,带了药酒过来的。”
隔着层叠灯影,两人互看向对方,她的眼中写满了执拗,他的眼中隐约有无奈。
他越不让看莫晓越担心,皮rou伤也是伤,就怕他死扛。
莫晓瘪了下嘴,撒娇,“导演,你不上药我会内疚的。”
顾言忱黑眸沉沉看了她几秒,“上药我担心你会以身相许。”
“......”
两人还拔河似的各抓着衣服一角,僵持中,莫晓隐约看到他眼中有点点笑意,很浅,却很分明。
这种时候逗她好玩吗?这个男人...
该正经的时候不正经,不该正经的时候假正经。
又僵持了一会儿,顾言忱拧不过她,在床尾坐下,声音有些干涩,“动作快点。”
莫晓心头一松,干脆利索蹬掉鞋子爬上床。
终于,男人的后背不遮不挡全然bào露在她眼前,斜斜一长条青紫红肿的痕迹,看着就疼,心疼。
药酒喷在掌心搓热了再贴上他的背部,浓腻的药酒味往鼻子里钻,呛得鼻腔又开始泛酸。
掌心贴在他背上,却不敢用力,轻轻搓揉,生怕弄疼了他。突然又想到上次他帮自己揉膝盖的时候说要力道重点淤血才会散开。
结果就听到顾言忱说:“你挠痒吗?”
莫晓:“......”
难得没有和他抬杠,只是小声说:“我怕弄疼你。”
其实真没有姑娘想象的那么痛,除了棍bàng落下的那刻确实是实实在在钻心的痛,之后也就还好。
姑娘跪在他身后,掌心温热,细细滑滑,贴在他背上慢条斯理地磨蹭,裙摆细柔的布料时不时拂过他的背脊,那一股子若有似无的劲儿,倒是比创伤更磨人。
偏偏姑娘一番好心,满眼都是毫不掩饰的心疼怜惜,看得顾言忱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莫晓揉着揉着就走神了,脑子里乱七八糟想了一堆事,直到顾言忱说了两声“好了”,她才蓦地回神,“哦”了一声,收回手。
跪得太久,双腿发麻,莫晓扶着顾言忱的肩膀站起身,慢慢往床边挪,被角在床沿搭了个虚空,她没留意一脚踩了下去。
“啊!”失声一叫,顾言忱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勾住她的腰,人便落入他的怀里,他也被莫晓的惯性压在了床上。
莫晓的脸刚好埋在他的肩窝里,腿还麻着全无知觉,薄薄的雪纺布料根本挡不住男人身上的热度,纯男性荷尔蒙笼罩全身,只觉得脸上阵阵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