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腰低声问她:“没事吧?”
莫晓攀着陈最的手臂,僵着阵阵发疼的膝盖,小声说:“那天就该把他的狗腿一起打断。”
陈最噗嗤一下笑出了声,这一声落在有心人的耳里显得格外刺耳。
张擎宇的目光渐渐冷了下来,“莫小姐没摔疼吧,这伤筋动骨的可不好受。”
“哦?”莫晓轻声一笑,“看来张导身有体会啊。”
这个“身”字莫晓特意咬重了音,意有所指。
这种时候艺人任性,经纪人就得理性,唱|红脸,默契配合。
陈最压低杯沿向张擎宇敬酒,赔笑道:“年轻人不懂事,张导大人大量别一般见识。”
“哦~是吗?这么说的话,这酒可不是这么喝的。”张擎宇挥了挥手招来侍者,从侍者手中的托盘里拿来红酒,七八个高脚杯一字在桌面摆开,全部满上。
“中国讲究酒文化,酒喝尽兴了事儿自然就好办了,不然...”说完,瞥了莫晓一眼。
赤|裸裸的威胁,今天你不喝得老子高兴了,老子就不会让你好过。
这边剑拔弩张,其他宾客继续言笑晏晏,只是兴味的眼神不时往这边瞟。
莫晓也是从小被家里宠大的,脾气拧,哪会和你这种流氓服软。可陈最不一样,他要考虑到莫晓的仕途前程。他平常虽然没谱,但大事上从不马虎。
陈最讨好地笑了笑,“张导可真是幽默。”
“谁和你开玩笑了?”张擎宇目光落在一字排开的红酒上,“喝还是不喝,一句话。”
陈最的笑容有些僵在脸上,“张导这不是难为人吗?”
张擎宇挑眉一笑,“难为吗?不过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没什么问题是春宵一宿解决不了的。”
说来说去还是一张房卡的事。
张擎宇第一次见莫晓,看着她俏丽的脸蛋配着雪白的长腿,想象着被这么双腿勾上腰的销魂滋味,就想睡她。
耐着性子耗了这么久没彻底撕破脸,无非还是想睡她。
绕了一圈还在原点,陈最把莫晓护在身后,一改做小伏低的态度,“张导,俗话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有些事情你情我愿才有意思,qiáng人所难多没劲儿是不是。”
“留一线可以啊。”张擎宇目光肆无忌惮地在陈最身上梭巡,“就这种娘里娘气的浪起来更带劲儿,刚好有几个哥们口味特殊,你都娘成这bī样了也别装清高了,一起玩玩怎么样?”
“你!”
这话扎心了,陈最虽然娘但真不gay,心里倏地搓起一通火,特想撕烂他的臭嘴,但想起他的那些龌龊手段又生生压下怒气,qiáng迫自己不要冲动。
这时被护在身后的莫晓噗嗤一笑。
“传言张导私生活丰富,果然并非空xué来风。”莫晓笑得一派天真,闪着灵动的大眼看着他,“俗话说月满则亏,我好担心您铁杵磨成了绣花针,心有余而力不足哦。”
拉长耳朵看热闹的人群里发出此起彼伏几声嗤笑。
最侮辱男人的三个字是什么?
你不行!
张擎宇的脸sè刷地一下就变了,绷着青筋的手蓄了劲势就要举起。
突然手腕一紧,被一股大力紧紧抓住,死死按在大腿边上,更可恶的是他居然还挣不开!
顾言忱嗓音清冷,带着夜的凉意,压低了声音说:“张导这样有失风度。”
“你算什么东西?老子的事还lún不到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