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得呀,叶大侠应该立刻横剑自刎,省得碍着我们寻欢作乐。”说罢,指尖一勾,在白旭颊边捏了一把。
白旭满脸通红,只是挣扎不脱。
叶静鸿胸口怒气翻腾,只觉中得毒又深了几分,眼睛望出去一片模糊,却仍是挺剑刺出,朝周思棋攻去。
周思棋的轻身功夫甚是高明,虽然怀里抱着个人,行动间却如行云流水,在那小屋子里游走翻飞,连片衣角也没给人碰着。甚至还能抽出空来,时不时往白旭腰间摸上一摸。
叶静鸿气得要命,体力渐渐不支,很快就软倒在了地上,唯独一双眼睛仍旧瞪住周思棋,一字一顿的说:“放开他”
他此时气若游丝,但面上神情丝毫不变,长剑寒芒凛冽,叫人不敢逼视。
周思棋却纵声大笑起来,终於放开了怀中之人,一步步走到叶静鸿面前,抬手勾起他的下巴,道:“好啦好啦,看在叶大侠苦苦哀求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的饶了那个小白脸,拿你来代替吧。”
边说边叹了口气,似乎极为惋惜。
同时俯下身,作势往叶静鸿脸上吻去。
叶静鸿气怒交集,身上剧毒发作,竟尔晕了过去。
周思棋微微一怔,面色飞快地变了变,但随即恢复如常,笑得愈发放肆起来,果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白旭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只恨身体不能动弹,无法上前阻止,忍不住骂道:“yín贼你趁人之危,荒唐下流,到底要不要脸”
他先前就猜到周思棋心怀不轨,这时见了他的行径,更是确定无疑,直气得浑身发抖,不知如何是好。
而周思棋竟轻轻“咦”了一声,道:“原来你还在这儿。”
边说边挥手一推,也并不如何动作,白旭就觉一股柔和的力道涌了过来,轻轻巧巧的将他送出门外。
然後两扇门无风自动,一下阖了起来。
房门关上之前,依稀可见周思棋的手指从叶静鸿颊边拂过,嘴角略略上扬,眼中含情含笑,真正风致嫣然。
白旭瞧得呆了呆,几乎看痴过去,好不容易才回过神,心想那yín医躲在房里,不知要干出多少龌龊事来,苦於无法动弹,只能不住口的叫骂。
屋内的周思棋充耳不闻,脚尖一勾,便将叶静鸿抱了起来,往床边走得几步,轻轻放倒在床上。他本是个怜香惜玉之人,这番动作不知重复过多少遍,早已熟练得很了,但此时此刻,手指竟微微颤抖。
隔了许久,才逐渐镇定下来,抓过叶静鸿的手替他把脉。
周思棋既挂着神医的名头,医术自是十分高明,不过片刻功夫,就知道叶静鸿中的是什麽毒了。不过时日拖延得太久,剧毒已入心脉,虽能保住性命,却需慢慢调理才能肃清余毒。
他晓得此事非同小可,当下凝神细思起来,等桌上的蜡烛烧短了半截时,心中已拟出了几个方子。然後伸手疾点叶静鸿的几处穴道,取了金针出来帮他逼毒。
如此忙活了半夜,叶静鸿才悠悠醒转过来,张嘴吐出一大口黑血。
周思棋松了口气,伸手再去探他的脉门,却被叶静鸿反手一握,牢牢抓在了掌心里。
此时叶静鸿已经醒来,但神志仍旧混乱,视线模模糊糊的没有焦点,盯住周思棋看了许久,方才开口吐出几个字:“周兄弟”
周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