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哥二哥那两个混帐,似乎就从来玩不厌欺负篱这套把戏。从小到大,无休无止,而今又变本加厉
想起那可疑的椭圆型伤痕,他的心跳了一下:“该不会是你的鳞片”
“是。”篱的语声似乎不以为意:“让我躺几天就好,鳞片过一个月自然会长出来。”
“敖烈和敖炎这两个混蛋他们到底想干什么”三太子敖丰一拳锤向了身边的坚硬木柱:身为龙族的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被剥落龙鳞那种锥心之痛
他们想干什么平躺着的篱微微绻了绻身体,不语。
看着篱那沉默的侧脸,敖丰压下了满心的怒火,不语了。依篱的脾气,真拉他去见父王的结果,没准他会淡淡地说一句是他自己碰伤的。
“不要为我出头。”篱望了望他紧握的拳,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他们毕竟是你的兄长。”
“什么兄长我宁愿没有这样无耻卑鄙、仗势欺人的哥哥”敖丰的俊面气得通红,“幸亏我和他们不是同母所生”
“篱”半晌不见篱再说话,三太子有些难过。
“恩”篱微笑,隐约明白他心里那毫无理由的内疚。这偌大深宫中,只有这表面同样顽劣的三太子是真正对他好的吧。“你刚才说有事要说给我听”
“是啊。”心思单纯的敖丰一下子又来了兴致,“噌”地一下子跳上了他的床,大大咧咧地并肩躺了下来:“你道这几天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地电闪雷鸣原来是早前归顺了的那只孙猴子又反了天庭,正和天兵天将大战呢”
“是那个从东海强借了定海神铁的孙悟空吗”篱的注意果然被吸引了,“听说那可是只难缠至极的猴子。”
“是啊,现在想到东海的大伯父气得象皱橘子的脸我还觉得好笑。”敖丰哈哈地笑:“前几日我飞上南天门偷偷观战,正看见那个讨厌的哪吒苦战几百回合,终于被他打得落花流水,看得不知我心里多美。”
“哪吒又哪里让人讨厌了”篱含笑望了他一眼:“我记得那是个雪白粉嫩的小孩子啊。”
“哼,他当年大闹东海,将大伯父剥鳞抽筋,哪里象个小孩子了”敖丰哼了哼:“所以那猴子虽然一样的傲慢无理,但见他把那哪吒斗得丢盔卸甲,就忽然觉得他没那么讨厌了。”
“哦,那猴子什么样”篱也有了微微的好奇:“尖嘴猴腮,毛发杂乱的吗”
敖丰愣了愣,想起那个在南天门大战了数天仍毫无疲态的张狂男子。精光四射的眸子,正邪难辩的眼神,发怒起来暴跳如雷,顽皮起来又如同孩童的性子头发是有些乱乱的,可在阳光下却闪着金色的光。
“难道猴子就一定是尖嘴猴腮的么”他撇了嘴,忽然有些不乐。
“你担心他抵抗不了天庭神威”篱敏锐地觉察出他忽然的兴致索然。
敖丰不说话了,半天才闷声道:“他已经被捉了。听父王说,玉帝最终调了他的亲外甥显圣二郎杨戬出战,那猴子和杨戬大战三天三夜,连使了多少种变化都被那人降住,终于还是没敌得过他。”
“哦”篱也是一楞:“当年劈山救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