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钟亦可于是板了脸,正sè道,“你看着颜铮的情分,以后继续对她关照对她好,我都不管!但我的底线是,你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不能超过十分钟,地点不许在有床的房间,否则谁知道丧心病狂的她会不会再想出什么损招脱光了往你身上贴?谁知道你能逃得过一次是不是能次次逃得过?”
佟佑安被她的话气的哭笑不得,“怎么说的我跟个被恶霸盯上的小媳妇儿似的?”
钟亦可撅起嘴,黑眼睛瞪得圆圆的,“我认真的!假如有一个男人死皮赖脸的想要和我好,你会不担心吗?”
她的话让佟佑安一下子就想起了梁弈林,而梁弈林的威胁比颜笑不知高出多少倍。
他心底叹着,把她抱的更紧,倾覆下来的浓情深吻代替了所有的语言……当两个人之间的火花越燃越烈的时候,佟佑安扯她衣服的手却败下阵来,连衣裙裤实在是太不好脱了……他轻喘着看着一脸酡红的钟亦可,“佟太太自己动手?”
钟亦可就势把他推开,迅速跳了起来,手指着佟佑安身体上不安分绷紧的某处,眼睛里闪动着狡黠的光,“我看还是佟先生自己动手给小佟佟灭火吧!”
她说完便笑着跑向了楼梯处,佟佑安仰靠在沙发里,深深吸了口气,旋即一跃而起,三两步就在楼梯上把她逮了住。
他不顾她的挣扎叫闹,竟一下子把她扛在肩上,飞快的走向了卧室。
一场携着蜜汁席卷而来的bào风骤雨,把钟亦可瞬间淹没……
n久过后,浑身散架的钟亦可无力的看着身边的男人,指着被他扯破的她很喜欢的那条裙裤,郁闷不已,“佟先生有话好好说不行吗?连等我脱个衣服的耐心都没有吗?”
佟佑安吻着她的额头,笑的满足,“佟太太那么喜欢脱衣服?”
钟亦可皱起眉,“我在说你扯破了我的衣服。”
佟佑安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上,按住她的腰,“佟太太说不想穿衣服?”
她推他,“你无赖!”
他咬她,“你说对了……”
……
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这样醒着数吻痕……
钟亦可无奈的看着房顶,心底凉凉的唱着。
她翻了个身,紧紧握住佟佑安的手臂,慢慢的睡去。而佟佑安则满眼宠溺的凝着她疲惫又恬浅的睡颜,心底涌动着无尽的爱恋。
她和从前一样,睡觉的时候总是要抓紧他的手臂才能睡得踏实。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最初那段时日里,他非常不习惯她这样的行为,总是趁她睡着就把她推开,可是没过多一会她又会贴过来,小手软软的把他的胳膊抓住,再紧紧的抱牢。要知道被人整夜抓住胳膊睡觉是一件多么不舒服的事,可他居然也就慢慢的习惯了,甚至在离开她的那几年里,因为少了她的钳制,而夜夜无眠……
他轻叹一声,抬头吻了吻她的chún,想着她并不确定的生命长度,他的眼底有些cháo。
丫头,你可知道,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我都倍加珍惜……
这辈子,就这样把我套牢吧,千万不要再离开我,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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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大多数温存过后的早晨一样,钟亦可睁开眼睛的时候,佟佑安已经不在身旁。她懒懒的舒展了下身体,揉着有些酸的腰,慢慢的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