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盘子,含笑看着她。她不好意思的捂住脸,瓮声说道,“早。”
“不早了,大家都去吃午饭了。”他笑着。
“啊?”钟亦可腾地坐起来,“我怎么睡了这么久?”
佟佑安坐在她身旁,目光飘向她的xiong口,“莫非是因为洞房花烛之夜让佟太太太舒服了,所以才……”
钟亦可立刻拉起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俏脸微红的瞪着他,“你能不能转过身去,我好穿衣服。”
佟佑安笑着点头,把手里的托盘放在床边,听话的转过了身去。钟亦可连忙摸索着内衣,刚刚把被子掀开,佟佑安忽然回头看着她,一脸真诚,“要我帮忙吗?”钟亦可根本来不及遮挡,急忙用手臂护住自己,“不用帮忙,你快转身!”
可这次他却没那么听话,不仅没转身,目光反而愈发炽烈的盯着她,大手一拉就把她裹进了怀中,俯头便是一阵饿狼扑食般的啃咬……
她拼命挣扎,“不要这样……我还没刷牙洗漱……”
他埋头轻喘,“可我很饿,佟太太……让我吃饱就放过你……”
“唔……”
不知过了多久,当佟佑安整理好衣装,jīng神抖擞的重新端起那个托盘的时候,钟亦可却躺在g上连动都动不了。
“乖,吃饭吧,我喂你。”他满眼春风。
钟亦可幽怨的看着他,“以后一天只可以做一次。”
他点头,“好,就一次。”他喂进她口中一块香甜的蛋饼,笑的温柔,“一次一整夜,还是一整天,你任选。”
钟亦可差点没被蛋饼噎住……
连笑带闹的吃完早饭,佟佑安把洗漱一新的钟亦可抱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她腕上的手镯,“这个镯子是一对,是nǎinǎi家的传家宝。一只给了大伯母,一只给了我妈。可是后来我妈和我爸离了婚,便又把这只镯子退给了nǎinǎi,现在nǎinǎi把它送给了你。”
原来是这样,钟亦可恍然,难怪那天她察觉肖钰的目光有些异样。
“这镯子一定很贵吧?”
佟佑安点头,“nǎinǎi是皇族之后,这对镯子就是祖上一直传下来的,据说已经传了二十几代,所以这玉质的成sè上乘不说,并且是当初皇室独有的jīng品,所以价值不可估量。”
钟亦可连忙要把镯子褪下来,“那我还是别戴了,万一磕了碰了不小心伤了它,我就罪孽深重了。”
佟佑安笑着按住她的手,“玉能养人,也要靠人养,只有戴着它才是对它最好,我告诉你它的来历只是想让你知道nǎinǎi有多喜欢你,你可千万别因此有负担。”
钟亦可轻轻抚摸着细腻冰凉的玉镯,“好吧。”
佟佑安则轻抚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还有这枚戒指,也永远不许摘下来,要每分每秒都戴着它,记住没有?”
钟亦可拉过他的大手,把两枚戒指并在一起,温柔浅笑,“你也是。”
佟佑安低头吻着她翘起的chún角,“我们谁都不摘。”
他的chún依恋无比的黏住她的,渐渐便又变得炽烈,两个人紧紧的抱着对方,吻得痴缠……
“佑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