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们完全不知道有钟亦可这个人,你觉得,以钟亦可那样出众,只有在校记录,却没有同学认识她,这可笑吗?”
秦石愣住,“你的意思是……”
“我现在甚至怀疑,她的中小学记录也是假的,或者,她根本就不是槿城人!”佟佑安砸了下桌子,“有人在故意隐藏她的真实身份!”
秦石皱眉想了想,“老大,你还是不死心,你想努力证明她是嫂子?可是,你忘了这些事情也是从她口中亲口说出来的?假如她失忆了,那是不记得发生的事,可她却是把自己从小到大的所有事说的清清楚楚啊!”
佟佑安揉着额头,深吸了口气,“这也是我所困惑的……”
秦石谨慎的看着他,“老大,我实话说,你别介意。你是情迷则乱,但我觉得她是嫂子的可能性很小。我们现在要小心的是,会不会是别有用心的人把她安排到你的身边,毕竟你之前的身份特殊,如果她是有心人用来伤害你的利器,你可千万不能因为感情上的难断难舍而疏忽大意酿成大错!”
佟佑安的黑眸迅速眯起,他沉默了许久,才低声说道,“不管怎样,我都要再重新翻查一下潇儿从急救到死亡的过程,还有,我们的孩子……”他的声音立刻变得暗哑沉恸,“那个孩子的死亡记录,我想我也有必要重新彻查。”
“老大,这些早在几年前就已经被我们查了个底朝天了,嫂子和孩子的的确确已经……”
“不,我有种奇怪的预感,钟亦可或许就是潇儿,只是我现在还找不到确凿的证据,也不知道这几年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佟佑安的眼里满是急切和伤痛,“大石,我不能放弃每一个可能,如果她就是潇儿,我却把她错过,我死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秦石虽然不赞同他的执迷不悟,却也不再深劝。
他的那段情,注定是他命里的一道劫啊……
他于是叹了口气,“好,老大,我陪你查到底,但是你一定要记得我刚才说的,在没有最终的结果前,提防着点钟亦可。谨慎点总是没错的。”
佟佑安点点头,又道,“这件事事关重大,只能有你一人知道,其他任何人包括我的家人,都绝不能走漏半点风声。如果潇儿真的还活着,我不能让她再受到半点的伤害!”
“放心。”秦石只是简单的两个字,却足够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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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亦可又在家里休息了两天,每天和nǎinǎi去花房弄弄花草,聊聊天,还跟她学唱了几段黄梅戏。每次nǎinǎi唱戏的时候,五音不全的爷爷都在一旁目不转睛摇头晃脑的哼唱着,看着两个人深情含笑对视的眼神,钟亦可都觉得心里暖暖的。而这几日的相处,爷爷对她也不再是横眉冷对yīn阳怪气的模样,让她格外的轻松和愉快。
因为每天都有人赶来给她换药,伤口恢复的很快,撤掉纱布那一天,她就立刻赶回了剧组。回剧组的时候她带回去两盆黄sè风信子,因为家里有一间花房里种满了这种花,黄艳艳摇曳的花朵让她喜爱不已,便自作主张的带走了两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