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了后续的事,让小非抱着觊觎已久的斑点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继续播之前没放完的海绵宝宝。季敷赶忙盛起之前熬好的银耳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晾了几分钟,就用勺子喂着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电视,手上不忘摸毛的殷非。吃着香甜的粥,殷非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斑点闻着粥香挣脱开小非的魔爪跳到季敷大腿上,用爪子努力去够粥碗,够不到
腿到用时方恨短啊。
整只身子就像个弹簧一样跳起来,就是够不到。
“噗,斑点,现在知道自己腿短了吧,而且你不是刚吃完没多久吗,怎么还跟小非抢啊。”话虽这么说,季敷还是拿着斑点专用小碟子盛了一点粥。斑点边吃边用自己不长的爪子攀着碟子的边缘,护食一样。
这边,季家客厅里美好的画面正在进行。而与之相反的对面的房子里压抑的氛围。
王越正坐在餐桌主座上,面色严肃,坐在他左侧的是女儿王意诗和他的表哥杨唐。坐在王越右侧的则是刚搬来这里不久的殷非继父和母亲杨亭和许艺洁。
座下的四人大气都不敢出。连十六岁的杨唐和十五岁的的王意诗都只敢紧紧的握住筷子却不敢动,怕自己一动就引来父亲的迁怒。
“我就直话直说了吧”,王越看了一眼许艺洁,“今天早上的事,大家都有目共睹,我的妻子小倩吃了早饭之后就开始犯病,并由救护车送进了医院,虽说医院在之前打过电话说,这只是最近的流行病感染。但是王某不得不疑惑,好端端的一顿早饭六个人吃,怎么就小倩出事了呢嗯亲家”越发低沉的嗓音压迫的杨家两口子不禁背冒冷汗。
“妹夫这说的什么话,我们家亭子怎么会知道。这一家子都没出事,就表妹出了事,肯定是她自己抵抗力弱嘛。而且到现在我们家那个大儿子还没回来呢,那小子没捣乱都说不过去是吧,等那个小兔崽子回来我和他爸会教训他的。”许艺洁暗暗在桌子底下用指甲掐着手掌,又庆幸这小杂种没回来,不然她的罪谁来顶。
原本笑眯眯的许艺洁一想到当初生下殷非的那个可怕的夜晚,心中就缠绕着恨意。
这孩子不该是她生的
她连孩子的爸是谁都不知道。当年她的美貌在临近的几个小镇可是闻名遐迩的,自己与杨亭两情相悦,虽说是未婚生子,却也恩爱十足,哪知之后的几天里自己记忆是一片模糊,只记得那天直接生下了一个比小唐还大的孩子。
身上刻着一个殷字纹身。不过也幸好有这个纹身,不然还要为了取个名字特地想个姓,反正只要不要姓杨就好。
正因为对那一天直觉的恐惧和邻里的指指点点让她对这个还在襁褓中的孩子产生了巨大的怨恨。这孩子在这个家格格不入,替罪羊,仆人等多种身份压在殷非的身上已经成了这个家的默契,殷非的眼睛也因为一次被几个孩子的围殴中摔到了脑袋,损伤视网膜而不得不戴上眼镜。
而在一旁的王意诗一听到许阿姨说的事,本来因为堂哥就不怎么喜欢殷非,从阿姨口中得知母亲又是由他所害,胸膛急速起伏,眉头紧皱。一旁的杨唐见此,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眼里闪着得意:一个被自己玩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