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被迫撑起了一团,男孩歪着头看向我的下体,像是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
我不得不挣扎着开了口,我说:“楼上的人还能抢救一下,要不要救救他”
他没说话,但微微侧过了身体,空出了通往楼上的楼梯;我抿紧嘴唇,绕过了他冲了上去。
我摸了摸那个男人的脚还是温热的,他的胸口依然在起伏着,一处伤口在胸口,另一处则是在大腿里侧,我忙乱地试图撕裂床单包扎伤口,但突然床震得起伏了一下,我的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只急救箱。
我偏过头看向门口,那个漂亮的男孩从袋子里取出第二杯茶,正准备用吸管戳开包装。
他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脸上露出了极为好看的笑容,刚刚消减下去几分的欲望几乎又难以克制地抬头了,我尴尬地转过了头。
我的消毒和包扎技术都十分勉强,但在给男人身上缠绕上厚厚的纱布之后,血迹没有再渗出来,那个男人还清浅地呼吸着。我从急救箱里找到生理盐水和葡萄糖,正要胡乱扎进那人的身体里死马当做活马医时,我的手臂上突然贴上了一道冰凉的温度,那是一只修长而白嫩的手,手指甲被修剪得整整齐齐,指尖过分圆润,显得有几分可爱,我的身体微微颤抖,我试图抽回我的手臂,耳垂上却贴上了同样冰冷的温度。
男孩沙哑着嗓子,他的舌头像某种粘稠的生命体舔弄shǔn xī着我的耳垂:“要做爱么,亲爱的”
6.
汗水浸透了我的后背,我的下身又硬又涨,直发疼,那是一种危险的诱惑。我的眼前像是已经出了幻影我们在这张染了血的床单上,以两个陌生人的身份,如同野兽一般交媾,jīng_yè和血腥的味道融合在了一起,互相亲吻、肢体交缠、宛如情侣。
但下一秒情景突变,警察冲进了这幢别墅,拿枪指着狼狈不堪的我们,而我们则像两条丧家的疯犬。
我推开男孩,他脸上是来不及掩盖的愕然,我注意到他的另一只手上还握着我的茶,被推开的一瞬间,他握紧了瓶身,尚未开启的杯口塑料薄膜微微撑起,上面出现了很多或深或浅的印子。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向他伸出了手。
他的表情又恢复了一贯的漫不经心,我的手心贴上了温热的杯壁,他将奶茶的杯子放在了我的手心,连带着一根顶端已经弯曲变形的管子。
感谢我的职业病
我从羽绒服的大口袋里又翻出了一根干净的吸管。
“噗通”
液体因为过分挤压的空间出现了缺口而上涌,在即将溢出的前一秒,隐没在了男孩的口腔里,我看着他低下了头,露出了纤细的脖子,他小巧的喉结微微耸动,漂亮得不可思议。那一瞬间,我的满脑子又堆满了黄色的废料。
我抬起手,试探性地摸上他的后脑勺,他微微顿了一下,又接着继续喝奶茶,我的手掌也从他的后脑勺摸到了他的后脖颈,然后轻轻抚过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像是一种无声的安慰。
他的头发彻底遮挡住了他的表情,温热的液体滚落到奶茶杯上,又溅落在了我的手掌心。
“刺啦”
他终于shǔn xī干净了这杯茶,他抬起了脸颊,眼睛里有细碎的晶莹,像是易碎的玻璃。他此刻的表情让我难以拒绝他的任何要求无论他的要求多么离谱。
我听见他问:“你要和我一起住么”
没有任何值得犹豫的,我点了点头,说:“好。”
7.
男孩代替我为床上的男人挂上了葡萄糖和生理盐水。
我脱下了羽绒服的外套,在洗手间找到吸尘器和拖把,开始清理随处可见的血迹。我又卷起楼梯上厚重的地毯,扔进大号的全自动滚筒机。我累得直喘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