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拨了半天,身下的人抿紧了唇偏过头去,纪淩自己腰间火起,汗巾丢到一边,“嗤”地一声扯开谢清漩的衣襟,一口咬住白皙的颈项,由锁骨到胸膛一路啃噬下去。
纪淩是风月场上的行家,谢清漩反应生涩,一望而知未经人事。
纪淩来了兴致,使出些手段,不一会儿身下人便泄出了低低的呻吟。
纪淩压在谢清漩耳边笑了:“你现在怎么那么乖了要你捉鬼你就那么拧,该不是有心撩拨我吧。”说着他一手扣住谢清漩的腰身,手探了进去。
谢清漩惊得叫了一声:“王爷。”
“叫我爷啊,”纪淩看着失措的谢清漩笑了:“待会儿有你叫的。”
“王爷,”谢清漩按住纪淩不安分的手:“清漩得罪了你,你要辱我,我也明白。只是,我命薄,不能行人事,还请王爷放过。更何况,我跟王爷大冲,你我本不该见面。我怕折了王爷的福。”
“说得好听。”纪淩抽出手来,扬手给了谢清漩一个巴掌。
谢清漩没料到他会打自己,一时也懵了,只闻纪淩又道:“折什么福我有福吗”
他忽然伸出二指戳住谢清漩黯淡的双眼:“人人都说你有一双阴眼,不见人,只见鬼。我身上到底沾了什么你告诉我”
感觉到纪淩压在眼皮上的手指,谢清漩睫毛都没动一下:“王爷是刀俎,草民是鱼肉,你要我这对眼,尽管拿去。”
纪淩反手又是一个耳光,直打得谢清漩头歪到一边。
“我要你这对狗眼干嘛我要你告诉我,到底我被什么缠上了我找遍了京城的捉鬼师,他们都说只有你行你搭个什么臭架子你要什么直说办成了事,金山银山也是容易。”
谢清漩慢慢转过头来,无神的双眼对上了纪淩的眼睛。
“我能给王爷的只有四个字:各安天命。”
“什么意思”
“不怕王爷动怒,我为王爷卜过卦,王爷命主孤独,无伴无后。”
“哦”纪淩怒极反笑:“那你呢你给自己卜过吗”
“草民福薄,孤独之命,无伴无后。”
“你我倒是同命么”纪淩冷笑。
“不敢,王爷是清贵之命,草民是清贫之命。”
纪淩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头:“好,你倒告诉我你这一夜吉凶如何”
谢清漩长叹一声:“王爷若放了我,你我各自相安。王爷若要执迷,今夜清漩血溅紫藤。”
“好,我倒要看你血溅藤萝”纪淩说着,双手一扬,将谢清漩下体衣物撕了个干净,银白的月色像水银一样流泻在谢清漩身上。
眼前横陈的肢体,虽不丰泽却柔韧干净,微微起伏的胸膛上,纪淩留下的咬痕如点点梅花,映着两点红茱,颇有几分妖艳。
纪淩腰间又是一阵躁热,一把将身下的人拖了过来。
谢清漩并不挣扎,低低吐出一句:“你若要我,此后风急浪涌,险不可测。”
纪淩原本看他身子清爽,又未经人事,有心款款待他,听他说出这句不由心头火起,劈手掰开清漩的两股,咬着牙,猛地没入了紧窒的窄道。
谢清漩痛得惊呼了一声,纪淩也不管他,一味摆动腰杆。
托着他双股的手上渐渐有些湿粘,纪淩知道是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