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离开时,看着场外人山人海,樊歆陈饮白默契的停住了。
纪呦嘟哝,“出来应该戴个帽子墨镜口罩的。”
陈饮白瞥她,“你以为粉丝为什么叫粉丝?你以为挡一下他们就看不出来了?”
纪呦被呛,瘪瘪嘴,不吭声了。
倪峰有主意,但他并不准备跟陈饮白一行分享,拉着乐钦往里走。
乐钦扭头看陈饮白,问倪峰,“去哪儿啊?”
倪峰:“去吃熏羊rou。”
乐钦马上扭回头来,“好啊。”
新娘给倪峰开了后门,陈饮白三人紧随其后,却吃了个门板,再推门,推不开了。
陈饮白用力推几下,还是推不开,“怎么回事?”
樊歆跟他比,擅用脑子,“应该是锁上了。”
陈饮白瞪大眼,“锁上了?cào!倪峰还特么要不要脸啊?!”
樊歆早已预见倪峰迟早摆脱他们,但没想到,他会用这么掉身价的方式。
倪峰掉钱都不介意,身价那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有什么不能掉的?
他带乐钦顺着新娘指的路往外走,乐钦随他走出百米,回身瞅了两眼,问他,“他们呢?”
倪峰:“跟我们有关系吗?”
乐钦:“有啊,陈饮白是我朋友。”
倪峰停住脚,松开攥住她腕子的手,转过身来,“那我呢?”
乐钦:“你也是我朋友啊。”
倪峰:“除了朋友呢?”
乐钦心跳开始加速。她在期待什么?要命!
倪峰见乐钦不说话了,没再追问,“走吧,晚点没得吃了。”
乐钦闻言,把陈饮白抛到脑袋后头,一把抓住他的手,“那赶紧的吧。”
倪峰提起她攥住他的手,“你这是占便宜占上瘾了?”
乐钦:“明明是你总在牵我手。”
倪峰装傻:“我有吗?”
乐钦点头,“有啊,刚才,还有之前在洞里……”
“那什么,我们吃什么?”倪峰一脑门子尴尬,qiáng行转移话题。
乐钦:“熏羊rou啊夫君,你是失忆了吗?”
倪峰又是一脑门子尴尬,他也不转移话题了,直接闭了嘴。
摸黑走了二十来分钟,终于来到一家羊rou坊,一进门,就像是到了内蒙。
乐钦记得,在阿拉善盟拍戏,她大口吃酒,大块撕羊rou时,就是被这种羴味儿包裹着。
天黑了,人多了,倪峰没选座大厅,带乐钦进了雅间。
乐钦对倪峰轻车熟路的姿态有些惊讶,“你就好像来过很多次一样。”
倪峰给她倒了一杯现煮的nǎi茶,“我是公众人物,先是人,才是人物,人都有嘴,想要什么,都可以用嘴表达出来,只要能沟通,就有了达成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