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未晚心中直笑,那样心思深沉的母亲居然教出一个如此喜怒形于sè的草包,当真是辛苦她了。虽是这样想,可她还是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不敢置信的看着她,尤其是糖人被踩得一塌糊涂的时候。
眼泪便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我出生乡野有错吗?谁不想出生显赫如你这般生来不用为了吃穿愁,可这天下多的是普通百姓,难不成我们努力生活的在你眼里就成了贱民?我们同是陛下的子民,迟小姐话说得未免太过分了!”
说着拉着于娉婷的手,“姐姐我们走,不碍着迟小姐的路,毕竟在她眼中我们不过蝼蚁。”说罢拉着便走,一边还胡乱的抹了一把眼泪,眼睛红红的好不可怜。
这些话几乎是要一bàng子打翻了这边上所有的百姓,诚然除了为数不多的官家之外,大多还是挣扎在温饱线上的平民。一句贱民完全就是在激起民愤啊,迟静雅还完全没搞清楚仍在气头上。
“小姐,小姐快走吧。”边上的丫鬟拉着她走,因为她已经完全感觉到了其他人不友善的目光,只怪自己小姐真的太容易因为二皇子而受影响。本来最近云侯府就有点在风口浪尖,迟静雅还这般不管不顾,当真是给火上浇油。
被拉着走了好一段路,等到进了铺子里,迟静雅才一巴掌扇在丫鬟的脸上,“贱婢,方才居然也不拦着我,让这么多人看本小姐笑话!”
“小姐饶命。”丫鬟普通跪在地上,除此之外一句话也不敢说,捂着脸直掉眼泪。
而拉着于娉婷走开的迟未晚动作飞快的就跑远了,姐妹俩靠在巷子的墙上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想不到你也能演。”
“当初从于家分家,可不就是靠我们姐妹的演技么。”迟未晚自豪道,俩姐妹又手挽着手走了。
很快,关于迟静雅的言论便在京城传开了,难听点的连怎么倒贴二皇子,二皇子都看不上的言论都有。气的迟静雅在家中砸了好多东西,房中的装饰是一天一个样。
只是这些与俩姐妹都没什么关系,一些扑在她们经营的铺子上,茶当酒如今有了主事的人,以极快的速度朝着京城外的地方扩散而去,几乎任何一个城镇都能见到她们的身影,并且生意都不差,源源不断的消息从四面八方传回,最终汇聚在茶当酒这一家小店面中。
而关于茶当酒幕后之人究竟是谁,竟是始终没有探查到,只有传言说是背靠天家,其他的便是讳莫如深,大家隐隐有你我心知肚明就够了的默契。
于娉婷的铺子也开张了,开张前两人还特地往皇宫和庆侯府走了一趟,皇上常年伏案批阅奏章,有了护颈枕简直开心得不行,赞扬姐妹俩手巧心细。而皇后娘娘则是送上了粉嫩的小熊抱枕,喜得皇后的少女心又冒了出来。庆侯府的老太太自是得了一个靠枕,平素靠着腰背也能舒服很多,再加上还是自己外孙女亲手做的,能不喜欢嘛。
如此一来,两位县主的铺子完全是打开了市场,三位带货大王的能力不是盖的。才开业,便火爆到不行,库存险些跟不上,最后还是迟未晚限制了每天出售的数量,才能让后头的针线工们松一口气。
而这自然是赚了一个盆满guàn满,不过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