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掌柜的就将铁匠铺子里做的器具给取了过来,在马车上研究了一路也没有研究出作用来,好奇的心痒痒的,一下车就拉着迟未晚问:“这东西如何用?莫不是那胡铁匠做岔了?”
“明儿将少当家一并叫过来,我做好吃的给你们尝尝。当然了,若是好吃可得不遗余力的帮我宣传。”迟未晚依次满意的抚摸过面前的烧烤架和火锅,火锅用的是最早时期中间高起加碳的那种老北京火锅,适合在没有电的时代用。
掌柜的没有得到用法,这心中啊如同被猫爪子一直挠阿挠,那叫一个心痒难耐。第二天一早就硬着头皮将匡月楼叫醒,又打从冰窖中打了一大块冰放在马车上带过去。
一身黛蓝锦袍的匡月楼随意的倚在马车上,狭长的桃花眼危险的盯着笔直做在车外的掌柜,害得掌柜一路都不敢动,大热天的冷汗浸湿了衣背。
算起来两人已经大半个月没见面了,匡月楼轻车熟路的推门进去,此时龙虾已经收完,留在院子里的都是自己人。
迟未晚正挽着袖子招呼别人做事,自己也是不闲着,一手拿着此前顾南风送她的一把匕首,飞快的将一大块牛rou切成片状,分装在盘子上。桌面上已经摆满了各种生食,有一些还被细长的竹签chā在一起。
阳光炙热烤着脚下的土地,哪怕是站着不动也能让人汗流浃背,这院子里井然有序又热火朝天迟未晚的额上早已布满了汗珠,顺着两颊流下,额前的发丝被风吹着贴在了脸上,她随意用衣袖擦了擦。
“今儿喊我来吃好吃的,难不曾都是这些?我云客居可不差这些东西。”嫌弃的瞥了眼桌上的菜,匡月楼长袍一撩倚在了树干上。这丫头似乎又了些,白了,高了,眉眼也张开了,只是看着她那眼睛为何会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匡月楼有些不解,可确实是好像在哪见过。撇开眼,默默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做梦了。
“我保管你没吃过。”迟未晚朝他翻了个白眼,这家伙反正每次都要说一些讨人嫌的话,她已经习惯了。
“少当家请坐。”张氏搬了凳子过来,怯生生的说道。之前匡月楼给他们家解围,张氏摔破了头被带去看大夫了,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心中满是敬畏。
迟未晚撇嘴,“娘,你不用管他。”
“迟姑娘说得是,夫人您不用特意照看我。”匡月楼倒是一反常态,极有礼貌的对着张氏一行礼温声说道。
“哎,那小妇人先去忙了。”张氏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抓着自己的一脚匆匆离开,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我瞧你站着也是无聊,不如交给你一点事做做呗。”
盯着迟未晚笑嘻嘻的面孔,匡月楼下意识的想要拒绝。
“放心,没简单的一件事。把你马车中的冰都打成冰沙呗,像你们这种有武功的人来说,应该很简单吧。”迟未晚扬眉,“你总不可能连顾大哥轻易做成的事情都不会吧?”
“做就做,本公子做的比他好。”匡月楼不乐意的,冷哼一声叫了掌柜将冰块拿出来。
待所有事情忙完已经是午时,迟未晚忙让人生了火,院子里一溜烟的架了六个烧烤架,另外又放了两个火锅,一个清汤一个麻辣,正噗噗的冒着热气。
牛rou是腌制过的,味道早已进去。迟未晚让陈勇在一旁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