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未晚真是要笑了,一个一个一次次刷新她的三观,真是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一家人,“这么说我还要谢谢爷爷宽宏大量既往不咎了?”
“嗯。瞧把这事闹的,你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让开吧,让你叔婶把东西带回去。”
“可我还有点问题要问明白。”迟未晚觉的跟一家子极品说话很心累,“不知道爷爷将银子藏在房间的哪个角落了?是不是西北角?”
于贵在烟雾缭绕中忽明忽暗,他以为是这个孙女终于懂事了,给他台阶下,忙不迭的应道:“可不是,你这丫头以后若是见到银子了别这么眼皮子浅,要交还给爷爷,记住了吗?”
迟未晚笑了,笑的眼泪都要出来,大家伙都诧异的看着她,好一会她才止住了笑,“对不住啊爷爷,我实在忍不住。你的银子呢我还真的没见过,既然您记起来银子藏哪儿了,要不去房间里找着?找到了您就带回去。瞧这十多年的时间过来了,您居然没想到地里还藏着银子。这些东西全是我自己做生意赚的银子买的,您想拿走,那是半分的可能性也没有。”
“你!”于贵没料到她这么没眼力,居然还要和自己对着干,也给气笑了,用烟杆指着她道:“好好好,你赚的银子,你一个女娃娃会干什么?床上躺着两腿打开赚银子吗?银子要这么容易赚,大家伙早就发财了。”
这是说她出卖rou体了,怎么说原主也在于家过了十多年,没有血脉亲情也该有点感情在,这个做爷爷的为了点银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真是冷血。
“于家老爹怎么能这样说晚姐儿,这段日子大家伙可都看在眼里的,在场的哪家没有从晚姐儿这里赚到银子,不管是谁,每天拿了龙虾就能换钱。要不是晚姐儿,我们这段日子哪能这般富足。”
李开阳听不下去了,他是最知道迟未晚事情的人,偶尔也会碰见上门收龙虾的掌柜,迟未晚的银子赚的干干净净,哪里要被他于贵说得这么不堪。
“我家老头病重,一直没有银子买药,多亏了晚姐儿给我们找了生计,这才买了药把病给缓过来了。”
“对对对,要说起来,晚姐儿遇上了贵人,还带着我们过上好日子。”
“估计是老于家眼红她们过得好,这才动了歪心思。”
“我说怎么一会偷银子,一会藏银子的。”
……
因为一开始被于家人带歪的脑子终于回归了正常,每天收走那么多龙虾,怎么可能没有银子在手上,家中存这些米面也是正常的。
见舆论还是往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何氏有些慌了,梗着脖子说李开阳,“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李开阳跟她们家交好,你一个男人,那一家子的女人,指不定有什么龌蹉。”
“我家相公堂堂正正,你别狗急了咬人。”李周氏之前怕鱼儿被伤到,一直都站在外围,这下听自己相公被wū蔑,忍不住大喊道。
“谁知道是不是一群jiān夫yín妇!”
迟未晚站在何氏的对立面,有心撕了她那张嘴,“现在真相大白,把东西放下,都给我滚。”
“拿着东西,走。”何氏可不允许到嘴的肥rou就这么飞了,拎起地上的jī蛋就带着一家人往外走。
人群中忽然让开一条道。门口进来一人,只见他一身玉sè天丝锦长袍,袖口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