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分家之时,村中那么多人瞧见,我们母女三人连一件衣服都没有带走,乃真正的净身出户。您今天过来我家大闹一场,说我们偷了您的银钱,那nǎi您告诉我,怎么样才能两手空空就装了您得银子走了?”
迟未晚拨开人群,面sè不虞的朝何氏走去。何氏站在最中间,边上是三个儿子和媳妇,一个个扒拉着粮食布料,皆想据为己有。而张氏则是倒在地上啜泣,于娉婷护在张氏前面怒目而视,一看见迟未晚进来,眼睛一红,qiáng忍着鼻中的酸涩,却是松了口气,转身小心的扶起何氏。
被她这么一问,何氏迟疑了一下,赘rou横生的面上忽又戾气横现,恶狠狠道:“我于家的事哪里lún得到你这个小杂种说话,给我滚开!”说着还上前使劲的往她身上一推。
看她一动,迟未晚便了解了她的想法,往后退了两步,却也还是被何氏撞到了身子,又退了两步才停下。
“小杂种?您可别忘了,我爹早就将我的名字报备给了村长,写入了他的名下,我如今怎么说也是您于家的孙女。若我是小杂种,您是什么?爷爷是什么?老杂种吗?”
迟未晚才不怕她这老无赖,反chún相讥,若是可以她也不想做于家的人,她还怕自己做出成绩的时候于家的人会上赶着来呢。
“你怎么能这样骂长辈!你爹不在了,就这没大没小了?”年约四十多的汉子站出来,粗声粗气的指着迟未晚说道,黝黑的面上还想带上几分痛心疾首。
这正是于大海的大哥于江海,他怀中抱着两大块上好的五花rou,连衣服上沾了油脂也毫不在意。贪婪的心却要掩饰在痛心疾首里,惹得迟未晚有些发笑,这于家一个个的奇葩是真的当大家是瞎的吗?
“大伯说得对,这尊老爱yòu是应该的,不过有些人死不要脸为老不尊,这让我敬的哪门子长辈啊。”看了眼于江海怀里的rou,这才缓缓地将视线落在他的脸上,嘴角挂上讥笑的神情。这似笑非笑的模样惹得于江海臊红了脸。
“陈大婶,麻烦您带我娘去请看大夫,我怕娘额上伤得严重。”迟未晚又转身对但有的看着自己的陈寡妇说道。
陈寡妇应了一声,小心的扶着张氏离去,离开时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在刘氏的身上狠撞了一下,急忙又不好意思的喊道:“哎哟,对不住,年纪大了没看着。”
在场的人都知道,张氏就是被刘氏给推倒的,这陈寡妇分明就是故意。
刘氏本想扔下怀里的布匹,却又舍不得,只得生气的指着陈寡妇,“你”
陈寡妇却是不理她,带着张氏径直走了。
见张氏安然离去,迟未晚开始专心的对付起这一家子来,“那么接着来谈谈目前的问题吧,就说说你们闯入我家,伤了我娘,诬陷我们偷盗银子,不把这事说清楚,我们就衙门里见,让官老爷断断案吧。”
一听官老爷,于家人都有点害怕,可是在巨大的利益面前,还是恶向胆边生。小何氏看自己丈夫被落了面子本就不爽,这下第一个站了出来,“我们拿的是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就闯入你家了?这里所有的都是我们于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