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医生把他头顶的东西取出来,箬儿还在海城,继续找。”
他想玩游戏,就决不会把杜箬儿弄出海城。
他只想耍他,看他被他牵着鼻子走。
刚刚听说杜箬儿没死,原本放下心来的宁婉鱼瞬间又提起,那口紧张的气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难受极了。
这屋里的男女主人也莫名其妙。
头里的东西,他的头里有什么东西?
两人的手分别向头顶摸去。
这边看完了,龙耀阳转身朝外走。
聂新挠挠头,留下两名保镖送那男人去医院,自己则小跑着跟着龙少上了车。
连同保镖,宁婉鱼,龙少,聂新在内,浩浩荡荡的从这农家小院开走4辆车。
屯子里的民众纷纷出来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sè迈巴赫进入市区,聂新才犹豫不决的开口。
“龙少,你为什么那么笃定那个女人不是杜小姐?如果是的话,我们岂不是错过了最好的营救时间?”
龙耀阳放下左侧车窗,被风吹乱的短发轻微拂动。
紧抿着chún瓣,微眯着犀利的眼。
声音因为吸了太多了烟雾而微微的哑,冷声道:“如果那个女人是箬儿,在没被绑的情况下,不可能不试图逃走。”
“可那男主人不是说了,她可能被打了药,走路都摇摇晃晃的,那里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她怎么跑,可能就是考虑了这些,所以才安静的等待营救,没有跑的吧。”
宁婉鱼提出质疑道。
刚才在那简陋的小屋里,她看着龙耀阳的表情,也有一瞬间认定那女人可能不是杜箬儿。
但这只是猜测,是推断,谁也不能肯定。
一旦推断是错误的,后果可能会是死亡。
所以她不敢赌。
龙耀阳的目光对过来,落在她忐忑不安的小脸上。
眯眸道:“箬儿的性子和你一样,看着又柔又软,实际上却刚毅倔犟,不管情况多差她都会试图逃跑的,不会安静的待在那里坐以待毙。”
宁婉鱼撇开头,怎么觉得龙耀阳是在变相的挖苦她不自量力呢?
聂新却抿了抿chún,突然想起六年前的那件事,箬儿小姐,她的骨子里确实像个女汉子。
龙耀阳翘起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继续道:“他不惜花费几千万在一个农民的头里植入探测头,就是想看我会怎么决定,箬儿只是他手里的一个牵线木偶,这是他的游戏。”
果然变态!
这是聂新给出的定论。
花费几千万去玩,他哪来那么多钱?
不过想一想,给太太注射的药,游艇上威力qiáng大的炸弹,以及龙少所谓的探测头。
聂新相信,他的背后肯定有什么人在支持他,不然凭他,根本做不到这些。
聂新将车子停在中央大街帝国商厦的侧门前,打开车门,龙耀阳下车。
宁婉鱼坐在后座往窗外看了眼。
帝国商厦?
脑海里窜过的是他三个月后回到海城,一脸陌生将她推倒的画面,可以说,她对这里有不好的yīn影。
“我们不回去吗?”她的头探出窗口,对着挺立在外面,正漠视着扫过周围,引起一片刺耳叫声的龙耀阳。
他单手chā进裤兜,发梢一扬,往大楼看了眼,命令道:“下车。”
宁婉鱼舔舔chún瓣,不情不愿。
如果没什么事,她还想回公寓把东西取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