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栾生昂了昂头,“我不能让他知道我有大楚,我不能让你知道,我已经变得多么qiáng大,我不能让你知道我当时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我要让你一直关心我,担心我,想着我,为你筹谋。”
“你神经病。”
“是啊,我就是神经病,我是如此爱你的神经病,为了你,可以成疯又成魔,可是偏你却毫不知情,百里墨夙为你下一声纸雨,手泣血书又如何,我也可以,为了你,我将这整个南齐皇宫染血,都不足为愉。”声词滔滔,大义凛然。
苏锦面sè铁青,“你疯了。”
“我没疯,我若是疯了,当初大楚先帝下了旨,你就该要嫁给如今的大楚新皇了。”
“所以,大楚先帝的的确确是你毒害。”
“自然,不过,苏锦,你为什么如此动怒,你该感谢我的,以毒配蛊毒,死得正是时候,楚凌皓也无从查起,最后只得宣布,皇上是因为太子的六皇子接连谋反怒极震怒心焦而死。”
“将大楚皇室玩弄于股掌之间,栾生,你的确好厉害,可是,你为何会有大楚皇宫的地图。”
栾处闻言,眉目间戾sè又平和,一瞬间,面sè竟有些诡异,似首,就这徉一瞬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我说过了啊,我已经变得无比的qiáng大啊,我能控蛊毒,区区一个大楚皇宫地图而已,自然有人乖乖的送给我。”
这下,换着苏锦沉默,好久,苏锦目光沉重,“所以,小五……”苏锦手指颤了颤,“死了?”
栾生眉目不动,周身都是无尽的绝情与淡然,“只有死人才能死无对证,才能永远的保守住秘密。”
“你简直狼心如毒,小五对你何其忠心,你竟然如此待他,你这样,让这些追随的的你如何心安。”
“小五曾经为皇上之令办事,我对他,本就不能全部放心。”栾生一字一句。
“栾生,我再问你一句,之前那些在街上唱着童谣的小孩子,我之前,没多心,可是,后来我派人去查了,竟然,那晚,唱那些童谣的小孩子,都不见了,一夜间,失踪了,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可是,却有一条,那就是,他们都在那晚上,在我经过时,唱过那一首童谣,这,和你有关系吗。”苏锦问这这句话时,连她自己都不自觉,她的声音都以轻微的颤抖着。
栾生双手负手,眉目间带着决然的yīn森之气,“我不想让他们再唱,不想让你的生命里,记忆里都有关于百里墨夙的存在。”栾生说,“可是,这些小孩子太不听话,还要唱。”
“可那些还是孩子啊,他们有什么错,就让你如此看不过眼。”
“我……”栾生突然好似痛苦的埋下头,很是心痛的模样,“我,我就是不想让他们还伤害你,不想让他们唱那与你和百里墨夙有关的哥,不想看到你难过罢了,苏锦,为何,你不懂我。”
“我不懂你?是你太偏执,太变态了。”苏锦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