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驱长入。
鼻子,耳朵,眉毛,眼眸,chún瓣,轻而重,如细雨滋润着自己的领土。
处处温柔,处处燃情。
一声娇盈忍不住唤出,苏锦这才收住声,想起这里是马车呐。
“墨大爷,这里是马车,矜持点。”苏锦喘着气,小声道。
一张绯红的小脸上,眸子水水雾雾的,更看得百里墨夙心旌荡漾,声音暗哑,“是谁先招惹的。”
苏锦……
“那你有能力就来啊。”苏锦眸里闪过狡黠,直接抬手拉下衣衫,露出圆润纤细的棉头,挑眉,十足十的挑衅。
靠,他以为,总这样,她好受啊。
身体跟着了火似的,又灭不了。
那圆润雪白的肩头与锁骨露在眼前,衬着马车内盈盈清光,如清晨里出河的藕节,偏还滋染着淡雅的芬芳。
所谓,香汗盈盈,美人在前。
百里墨夙眼底波涛起伏,沉沉一黑一紧,突然俯身。
“咝。”苏锦痛得呲牙,拼命的敲打着百里墨夙的背,“你谋杀啊,谋杀啊。”
“这是惩罚。”百里墨夙微微抬头,看着苏锦肩膀上他留下的咬痕,这才起身,一撩墨发,笑得好不风流,“叫你猖狂。”
“你……”苏锦气得偏头,“绝交。”
“乖,不然,我把你拔光,一会儿抱着你进相府。”低沉暗哑的声音饱含着某种情欲响在耳边。
撩得苏锦魂不附体,作死当场。
她是大胆,是妄为,可是,如果被那样的抱进相府里。
那,以后的地位,堪忧。
这事儿使不得。
思及此,苏锦立即一脸清肃的样子,看着正抬膝而坐在她旁边的百里墨夙,“墨大爷,如今天sè大亮的,白日宣yín不好。”
明明自己衣裳不整,明明自己脸红耳赤,却偏就说得冠冕堂皇。
百里墨夙被气笑了,心里那一点还压不下去的奔腾瞬间也消失殆尽,抬手轻轻给苏锦拢上衣衫,再扶她起来,“好,我们以后,夜晚宣yín。”
“……下流。”
“无耻。”
“去,你骂我。”
“爷说自己。”
苏锦揉揉鼻子,好吧。
二人又理好衣衫坐好。
不过,马车却突然放缓了速度。
“主上,苏锦小姐,前边巷子里兰瑟在那里。”马车外传来天马的声音。
苏锦听着天马的说气不对,忙问,“怎么了?”
“兰瑟姑娘身上好像有血。”
“跟过去。”
“是。”
天马顿时驾着马车朝着一旁巷子里去。
只见兰瑟正在那巷子里东走西走,如失了魂魄般。
苏锦一掀开马车帘幕,便看得这景象。
“兰瑟。”苏锦跳下马车,一声清喝。
身上带血,头发散乱,正如无头苍蝇一般来回走动的兰瑟闻声,顿时回头,眼神迷茫,好像毫无焦距,接着,似乎才看清了些,当下,眼泪突然就自眼眶滚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