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慌忙退下了。
兰瑟算是明白了,这治小姐,谁最有法子,北冥国师啊。
苏锦紧了紧拳头,又看了看守在门口的天马,这才拾步进去,走至门口时,又侧身对着天马压低声音问,“你家主上是不是有神经病?”
“啊?”
“缠人的神经病。”苏锦又道,然后,以天马懵bī的状态中,进了书房。
百里墨夙今日一袭天蓝sè的长袍,腰间玉sè腰带一束,比起昨日的魅力丛生来,光看外表,真真是,清心脱俗,雅致俊秀,又赏心悦目,此时正立于桌案之后看着书,而桌面上已经摆好了高高的书籍与一叠洁白的宣纸。
嗯,不像是做样子,看上去,还真有种私塾老师的风范,只是模样太过俊俏了些。
“过来,研磨。”百里墨夙淡淡开口,语音幽魅中带着一股子清凉,说话间,头也没有抬。
苏锦看了看四下,指着自己,“我,让我研磨?”
“这屋子里,除了我和你,还有第三人?”
这分明是拿昨晚她的话怼她,小气男人。
“我不会。”苏锦双手环xiōng,呵呵一笑,往旁边一坐。
“咔。”始料不及的,pì股下凳子碎成四半,而苏锦愣愣的坐在地上,须臾,“我靠,我芳华阁的凳子这般不禁坐了?”
“嗯,考虑到你的反抗情绪,这屋子里除了软榻还在桌案后这条凳子,其他凳子椅子,全部都被爷用内力震击过,一碰,就碎。”百里墨夙清清淡淡的,声无波澜。
苏锦却听得肾上线飘升,眉心抽筋,揉着pì股站起身来,好一会儿才恶狠狠的指着百时墨夙,“禽兽。”
“谢谢。”百里墨夙这才抬起头来,让天地都能失sè的脸上是浮起如软云的淡淡笑意。
勾引谁啊这是。
“哼。”苏锦一提裙摆,绕过桌案,重重坐下,“这些毁损的的东西全从那一百万两银子的欠条里扣。”
百里墨夙没有反对,“倒是还记得,不错。”
我……
真扣,也扣不了多少。苏锦又不傻,可是,没办法。
而百里墨夙见她坐定,目光示意苏锦看向桌上那方墨玉青砚,轻吐两字,“研磨。”
我靠!
苏锦不动,坐如石雕。
“不然,爷让人去叫相爷,或者叫皇上,再或者……”
“行了,叫个pì,那不烦死。”苏锦恨恨的,端起桌上的茶就往砚台里倒……
“要用清水,你脑子是蠢?”声音幽幽的。
苏锦忍,拿起砚台将水往一旁盆栽里一倒,又取来一旁的清水重新倒进砚台,睨了眼在那里的百里墨夙,大力的拿起一旁的墨锭,使劲搅拌……
“你做菜吗?”百里墨夙的头从书里抬起来,看着苏锦,一脸鄙视。
苏锦往椅子上重重一靠,“我不会啊。”yīn阳怪气的。
“那要爷手把手的教你吗?”这又低沉又暧昧的语气。
手把手?
算了,亲密游戏玩多了上火。
苏锦放缓了速度轻轻的研磨。
“磨墨要知轻重,速度均匀,姿势要端正,要保持持墨的垂直平正,要在砚上垂直地打圈儿,不要斜磨或直推,更不能随意乱磨,身体……”
“啪。”苏锦将墨锭重重一搁,双手chā腰,怒视百里墨夙,“你还有完没完,学唐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