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我的主意呢,侍女啊,就是要时时刻刻在他身边的女子啊,要贴身伺候的……哎哟。我靠,死矮子,你敢不敢怜香惜玉点。”骤然被什么东西撞了下,苏锦呲牙骂人,骂人刚骂到一半,便觉四周空气都静了,自己依然是倒栽葱的形式,不过,周围的空气有些发冷。
而且,那冷空气,一种似笑又浸凉的眼神向着自己刺来。
“那个……”
“咚。”苏锦一句话刚开口,便直接和大地来了个亲密的接触。
“天杀的,挨刀的,懂不懂痛。”苏锦痛得嗤牙,可是,再呲牙,也只能不能动弹的躺在地上,气得直喘气儿。
关键是,她还在麻袋里不见天日。
“那个啊,墨夙大爷,有什么事好商量啊,我这不是当你侍女了都还没机会伺候你呢,这一不小心摔傻了,亏的是您呐。”说软话什么的,苏锦可是最在行,所以,明知对方看不到她的笑容,依然笑得风过无痕。
“唰。”好话果然有用,下一刻,只觉一阵轻风飘过,面前,豁然明亮,不过,也刺眼。
不只是照下来的阳光刺眼,更是一旁,那双正看着她笑得无比魔性的凤眸也刺眼。
素净儿的月牙白锦袍,偏偏勾勒的是一张妖娆魔魅的脸,我靠。
不用看了,这里是墨夙那厮的府邸,而一旁,天马和行空就跟两保镖似的,镇守着。
“爷,先给解个xué啊,不然怎么伺候你呢。”苏锦软绵绵的躺着chún瓣勾得甜美。
百里墨夙看着还躺在麻袋上的苏锦,“我的人?我的妻?”
“那不是和天马兄弟开个玩笑嘛。”老子才不是你的人。
“嗯,正好,爷要沐浴。”百里黑夙托着腮笑着,然后苏锦只见月白袖袍在自己面前一拂,淡淡荷香味狂飘,瞬间,她浑身都是一松。
苏锦腾的坐起来,煞有介事,“爷,大中午的,沐浴对身体不好。”
“不给你伺候的机会,我才不太好。”百里墨夙如是说,人已经从容缓手的走向了前面的屋子。
苏锦有些不好,不太好,整个心肝脾肺肾都不好。
老子伺候你?你消受得起吗。
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过……
“咝。”站在一旁的天马钻心的一痛,可是回神时,苏锦已经快步进了屋。
“行空,这个苏小姐武功不好,力气倒挺大。”天马哀伤的看了看自己方才被踩的脚,对苏锦的意见,是越发的大了。
长空倒是对苏锦几分佩服,毕竟,能在主上的眼皮子底下行报复的女子,很不一样。
屋内不一会儿,便果真有人送来一桶热水。
“靠,玩真的?”苏锦看着退下的护卫,关上的房门,再看看那散着的腾腾热气的大木桶,再再瞅瞅坐在那里安然姿意,一袭月牙锦袍却炫目得魔魅的百里墨夙,瞳孔,是有些抽缩的。
百里墨夙chún角微斜,一抹坏笑荡在眼角,“怎么,怕了。”
“怕毛线,你敢脱,老子就敢给你洗。”一定洗得你爹妈都不认得你。
百里墨夙还真敢脱,直接就伸手去拉束在那月牙素袍上的同素sè腰带。
偏偏,苏锦的眼神儿还真就跟着百里黑夙的手,看着那细节笔直,纹理分明的手指,轻轻搭在腰带上,指尖如玉,在屋内的光亮下泛着清华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