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朝着朱墨的方向走来的。
朱墨一惊,赶紧找了个小guàn木丛,头一低躲在了树丛里。小树丛的叶子扎的她手臂发痒,她挠了挠,想探出身看个究竟,却发现那俩人已经站在亭子里了,朱墨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好缩着身体低垂着脑袋尽量不让人发现。
朱墨听见孙舒文说:“她就是当时你要分手的理由?”
“是吧。”他倒是说的实诚。
“原来你喜欢闷sāo型的?”孙舒文哼了一声:“还喜欢已婚妇女,这拆人家庭掠夺人-妻的事做的还很得心应手啊,沈学圻你口味真重。”
朱墨听到沈学圻在笑,“舒文,你好歹也是名门闺秀,说这些话不觉得很没格tiáo?”
“再怎么说也没你做这些事没格tiáo。”
“我们都散了这么久,你旧事重提只会惹自己不畅快。”沈学圻正对着朱墨的方向,但是光线暗,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只听他说:“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自-由,不管是男是女,已婚未婚,人-妻还是少女,我喜欢就行。口味重或者轻,你都没权力说什么。舒文你今天酒喝多了,我当这话没听见,回去睡吧。”沈学圻转身要离开。
孙舒文拉住他,皱着眉头看沈学圻,恨恨的说:“她有什么好?没我年轻,没我漂亮,更没我家有钱。”
沈学圻显然被逗笑了,不可思议的说:“你们女人这些也能拿来比?”
“为什么不能比?”孙舒文声音大了起来:“你总得让我知道我输在哪里。”
“如果你非要比。”沈学圻摊摊手,“漂不漂亮都我说了算,有钱没钱反正都没我有钱。你还想听什么?”
孙舒文被噎的一句话也讲不出来。
沈学圻见好就收,摆了摆手,说:“走吧,我送你回房间,我们以后没事不要再见面了。”
朱墨把头埋的更低了。
沈学圻和孙舒文渐行渐远。
朱墨直到他们人都看不见了才从guàn木丛里钻了出来。
她憋的满头大汗,挠了挠手臂,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大红包,痒的发毛。
这壁脚听的她心如擂鼓,她呼了长长的一口气,在亭子里缓了缓神,回房间了。
沈学圻回来,看到灯光已灭,朱墨看着像已经睡了的样子,也去浴室洗了个澡,钻进被窝。
他打开床头灯,“墨墨,睡了?”
朱墨假装睡意朦胧的嗯了一声。
身边的男人低低的笑:“别装了,我知道你没睡。”
朱墨听到这话,也不装了,索性坐了起来,朝他瞪了瞪眼:“我明明睡着了,被你吵醒了的。”
沈学圻光着膀子坐在被窝里,盘着腿横着手机打游戏,边按边说:“少来,刚才我看到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