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期,活不了多久了。
所以徐凯假释之后也活不了多久,才会那么急急忙忙的想在死之前把他们一伙人拉下水。
真是可笑又可怕。
那段时间一个又一个的冲击波冲击着薛河,让他累的喘不过气,他其实什么都不想知道,就想按照原来的生活那样安安静静地生活下去。
可是父亲挪用公款、陆连俏的百般问询、再加上徐凯的紧紧相bī,他真的是累坏了。
“今天的婚礼是怎么回事?”施扬的问话,把回忆中的薛河拉回了现实。
“徐凯找人想来砸场子,被我打退了。”他揉了揉嘴角,那里被打的还有些疼,想着这五年间为了防卫学过武术,到底还是有用的。
施扬叹了口气,接着问道:“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把该解决的都一一解决掉,然后——”
“施扬,你知道的,我有多想和连俏在一起。”
施扬在那里沉默了一段时间,最后回答他:“徐凯提前出狱的事情,暂时不要和别人说。尤其是瑟瑟,她和陆以泽马上要蜜月旅行,等她回来再告诉她。”
结束了通话的薛河,又重新的坐回了沙发那里,拿着放在那里的薄毯盖在身上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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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过后的第二天,陆以泽醒来已经快到中午,那时候尹瑟正在厨房看着菜谱打算亲手做顿午餐两人一起吃完了再去机场。
洗漱完毕,走出浴室,闻到了烧焦了的味道,还有浓浓的醋味。走到厨房,便看到尹瑟手里拿着锅铲极度不熟练的把炒坏了的土豆块往垃圾桶里扔。
土豆块,或许可以叫做切大了的土豆丝,乌黑的不知是焦了还是因为放多了醋和酱油,看起来极其难看。
尹瑟对着靠在门口打量着她的动作的陆以泽吐了吐舌头,悻悻地洗干净了锅做起了别的菜,并且明确地警告陆以泽不许帮忙。
午餐一直到临近一点才做好,没吃早饭站在那里看了两个小时尹瑟的陆以泽已经是饿坏了,顾不上是不是好吃亦或是能吃,都往嘴里塞着。
尹瑟却捂着嘴奔去了厨房把才吃了一口的菜吐出来,盐没放开,太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