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在练漪旁边的椅子上躺着睡一小会儿,不过黎黎刚刚坐到椅子伤,就打起呼声来,看来那黎黎丫头确实是太累太困了。
看着黎黎那睡得正香的模样,练漪忍不住笑了一声,又害怕她这样凉着睡觉会着凉,于是练漪又拿来自己的一件大衣给黎黎盖着。
练漪刚刚弄完,一回头,便对上向程那张讨嫌的脸,瞬间被吓了一跳,接着埋怨道:"你走路都没有声音吗?"不过练漪虽是埋怨,却把音量放到了最低,生怕自己吵醒黎黎。
"那我是该大点声,吵醒那人了!"向程白了练漪一眼,一副自己被冤枉的模样,"我这么用心良苦,你不奖励我就算了,还这样说我!"说完,向程将双手一摊,向练漪示意自己的委屈和无奈。
练漪算是知道了,怪不得司徒澈能和向程扎堆,原来他们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那就是贫嘴,等有机会,一定将他们俩放到一起,看看谁更加贫。
练漪确实害怕吵到黎黎,于是便将向程带到了瑶和苑的前厅门口,才切入自己关心的话题,"怎么样了?"
"你交代的事情,我能不做好吗?"向程说着,便把立马将自己外面的披肩取下给练漪披上,"我说,现在虽然快开春了,但你穿得这样,是嫌自己钱财多了想往药馆送是吧?我说这皇帝老儿还奇怪了,马上要年关了,还送他的镇国大将军这样一份大礼!"
"好了,别扯了,向程,阿秋呢?你应该知道阿秋的身份了吧?"练漪没有听向程干扯,直接说出自己关心的话题。
向程见练漪不想凯玩笑,本来还想逗逗她,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于是也严肃起来,"阿秋,护阙公主!现在护阙国王的部队应该快到邺国边境了,皇上此次一定会派司徒澈,他的司徒大将军出战!"
"可是阿秋是司徒……将军的妾室,那护阙国王不就算将军的老丈人了吗?怎么能够兵戎相见?"练漪本想说"司徒澈",不过又觉得不妥,于是活生生的将"澈"字给咽了回去,又掰出一个"将军"了,这样称呼司徒澈,练漪现在都觉得有些别扭。
"你以为皇上这次抓司徒澈是因为旁人挑拨吗?恐怕皇帝老儿早就计算好了吧!"
听闻向程的话,练漪瞬间大惊,"你是说皇上怀疑将军,那……"
练漪还没有说完,向程便接了练漪的话,"那就以阿秋这条引线,点燃邺国和护阙的火线,拔掉护阙,至于司徒澈,皇上是怕他兵力倾国,想拔掉一些,这才让司徒府有了这一劫!"
"我想见将军——"
"这到不必,司徒澈被关 押的地方及其绝密,皇上是想把他藏着,再说,司徒澈何等聪明,我能想到这儿,你觉得司徒澈想不到吗?"
向程的话像是一语惊人一般将练漪给敲醒,练漪觉得之前自己一定是把重心放在司徒澈的安危上了,自己竟然没有注意到这些,忽视了这么重要的问题,那现在看来,阿秋就是皇上安排在司徒澈身边的一颗棋子,一步步的实施着他的计划,将所有人都蒙着鼓里,可见皇上的心思多么可怕,自古皇上便有多疑病,如此看来,倒还不假,只要有人威胁到自己的皇位,那皇上绝不会罢休的。
"那阿秋呢?"练漪话锋突转,能与阿秋见面也是一个首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