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彼此之间打情骂俏一下,司徒澈总是要捏一捏练漪那几乎吹弹可破的脸颊。
吃完桃花饼后,司徒澈本意是让练漪回瑶荷苑,今晚上自己就在书房,事情没有解决,以司徒澈认真的态度来看,他是怎么也不放心的。不过练漪倒是拒绝的非常果断,想留在司徒澈身边陪着他,刚开始司徒澈是怎么也拒绝的,可是最后练漪的一句“就因为我们是夫妻”,便让司徒澈失了阵脚。
练漪很安静的坐在司徒澈对面,看着司徒澈专注的神情,不舍得打扰 他半分,时不时的司徒澈会抬头看练漪一样,都是以相视一笑过去。
就这样两人在书房里待到了大半夜,其间练凝来给司徒澈送了件披风,不过司徒澈以练凝身怀有孕为由而让练凝回了树风阁,练凝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这一切都是明摆着的事实,若将眼光放得长远些,她倒是不宜为了眼前的安逸而失去以后的幸福!
当司徒澈在看练漪时,那丫头已经趴在桌子上睡着了。练漪的嘴巴微微张着,因为脸压在桌子上而有些泛红,黛眉微微蹙着,这样的练漪有着无法说出的神韵。
屋子里很静,司徒澈可以很清楚的听到练漪那均匀的呼吸声。
“这样都能睡得那么香!”
司徒澈走过去将练漪打横抱起,直到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用嘴chún在练漪额头上轻轻点了下,司徒澈有些不舍的回到了桌子边坐下。
此刻的司徒澈心里跟明镜似的,看来除了可可翰侠,他那好兄弟向程看来也得防一防了。
司徒澈再次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日清晨了,司徒澈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床那个方向,上面的人竟然不见了!
司徒澈猛地一下站起身来,身后的一件披风便随之落地,司徒澈知道是练漪没错。
紧接着,映入司徒澈眼帘的便是练漪端着一盆水,不禁使他嘴角上扬,“想不到被我降伏后竟是这般的相夫教子啊!”
练漪抿了抿嘴chún,“哪来的什么子啊!”
“哦,看来夫人有些心急啊,要不然我们马上去造个孩子?”
“咦!”练漪被司徒澈的话语弄得又羞又恼,索性一跺脚,将手中的盆放下,就以做桃花饼为由便跑出了书房。
这倒使书房里的司徒澈“呵呵呵”的笑出了声。
“噢?什么事情能让澈兄这么开心啊?”其实向程看到了跑出去的练漪,不过还是这样问到。
“没什么,你今天倒是闲,一大清早就过来了,有什么事情吗?”司徒澈一边用练漪端来的水洗漱着,一边回答着向程。
向程当然是有目的而来,他知道因为可可翰侠又为朝廷立下战功,朝廷特意赏下宴席,今日可可家族邀请文武百官前去相聚,这其中当然包括了司徒澈和他自己,所以现在是来找司徒澈一起去可可府的。
司徒澈当然也知道这个事,不过他平常是不太爱理这些事情的,不过今日情况较为特殊,可可翰侠才归朝几日,
司徒澈里发生了这样的事,他倒想去看一看。
不过司徒澈脸上表现的有些迟疑,这样向程立马耍起嘴壳子来,“怎么,你又想不去,那可不行,看吧,你是邺国第一大将军,不过人家可可翰侠也是战功赫赫的,你要不去,说小了人家以为你司徒澈小心眼,认为可可翰侠抢了你的风头,说大了你就是在打皇上的脸,毕竟这宴席是他赏赐的,对吧?再说了你现在还算被人的妹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