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苑里又没有其他人,我要去守着她!”
“……”
“对了,你身怀有孕,不宜再喝茶,你以后别在房里泡茶喝了,对你和胎儿都不好!”说完后,司徒澈便转身离开。
练凝看着司徒澈扬长而去,不禁哂笑,“什么时候你才能对我这么上心,在你眼里,我始终不如练漪。”
练凝又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心里五味杂陈。
“既然这样,那你不要怪我!”
午后,司徒澈刚刚下朝回来,便听下人说起顾平川在书房等着自己。
司徒澈一路走去,果不其然,顾平川正站在书房大门口,许是天气冷的缘故,他不停的搓着双手。
“进屋说!”
司徒澈给顾平川倒了一大杯酒,让他暖暖身子。
顾平川也毫不拘礼,端起便一干而尽。
“将军,这次属下暗访岁合村,从一个老伯口中得知,当年练大海家的那场火灾的确不是偶然,可是……”
“嗯?”
“可是当属下正想再继续询问具体情况时,那老伯被人当场给灭了口,来人撤退得太快,我没有追着。”
“那老伯你怎么处理的?”
“属下将他火化后,就急急赶回邺城向将军禀报情况,想必这事不简单。”
练家的那场火灾本就是旧年疑案,现在唯一的线索断了,这让司徒澈不得不感到有些棘手,况且还只能暗中tiáo查,真的并非那么容易。
司徒澈下令顾平川先按兵不动,能在那么快的时间知道顾平川的去向,将老伯给灭口,想必是早有准备,如果现在贸然行事,是更加的不利。
“是谁?”
门外突然一个影子闪过,司徒澈和顾平川立马起了警觉,前往察看。
可是书房门外,除了一如既往的干冷,其余的并无异象。
“将军,这儿……”
顾平川边说着边四处察看,难道真的这么巧?
在一个角落里,练漪蹲着,脸sè有些惨白,她正拼命的安慰着自己,刚刚所听到的只是个误会。可是自己却十分清楚的听到了“岁合村”三个字,怎么了?他还是怀疑了?
司徒澈正准备回书房,脚下的一颗坚硬的东西使自己停下了脚步。
“将军,这是?”
“你先在书房,我去去就来!”
虽说这不是什么天大的事,不过司徒澈不想这么快就将此事传开,自己和练漪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他还不希望什么变故影响到他们。
司徒澈的脚步迈得特别急,拳头也越攥越紧,感觉下一秒就要将手里的珠子捏得粉碎。
瑶荷苑内,大门敞着,几丝凉风刮过,让司徒澈的心头一颤。
司徒澈在瑶荷苑门外停留了片刻,有些犹豫,就在他已经准备tiáo头回去的那一刻,他还是无法说服自己的内心,然后决绝而入。
司徒澈一步一步小心的走着,一步一苦涩,会是她吗?如果不是,那自己手里的这颗珠子又怎么解释。司徒澈很清楚的记得,练漪最终爱的那件碧罗裙白纱边上嵌的正是这样的珠子。
“练漪,你在吗?”
司徒澈用试探的语气询问。
司徒澈走到了练漪的房间,上面的被子很凌乱,而且床前没有鞋子,这一幕让司徒澈更加肯定了心里的答案。
她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