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澈刚开始本来还准备尝一下可可鸯的红烧蟹腿,可是听可可鸯这么一说,气就不打一处来。
“是吗?看来这红烧蟹腿珍贵得很啊!”司徒澈的语气有些冷,把可可鸯弄得一愣,不过她随即又恢复了过来,“是啊是啊,将军,你快尝尝,我喂你!”
紧接着,可可鸯便拿出筷子,却被司徒澈给截了下来,然后一掌拍在桌子上,“够了!这样的东西,我司徒澈不尝也罢!”
司徒澈也没了心思,直接就离开了大厅,向程见状,也很知趣,立马就跟出去。
“为什么啊?”可可鸯急得在一旁直跺脚,“哼!”
练凝在一旁看着可可鸯,一脸的讥讽:真是笨得可以!
此刻,兆佳柳儿也凑过来泼可可鸯的冷水,“啧啧啧,刚刚不知道是谁还在那里自命不凡,怎么,这么快就原形毕露了?”
今天发生的一切,只有练漪和阿秋一片淡然,或许她们二人真的对于这些没有感觉吧!
此刻,练凝又站了出来,“我身为当家主母,自然会赏罚分明,今日,你们尽心为将军做菜我很感激你们,但是这中间自然也有些不愉快,可可鸯留下,其余人各自回房!”
“为什么啊?”伴随着可可鸯的一声疑惑,大家都纷纷撤退。
练漪本想和练凝说些什么,却总是欲言又止,练漪认为,她们俩的事不是一语一言便能解开的,于是也离开了。
望着练漪离开的背影,练凝立马道:“练漪,你直接回瑶荷苑,不要给将军送东西!”练凝似乎看穿了练漪的心声,像这种接近司徒澈的方式,她一定会遏制,而那个好人需要自己亲自来做。
“哦!”练漪觉得自己有些有气无力,这世间,三个人的错误铸造出了一种折磨。
紧接着,练漪便把重心放在了可可鸯身上,“你可知道将军为什么生气?”
“不知道!”可可鸯摇着头,一脸的疑惑,自己虽然很娇纵,不过在练凝面前,可可鸯还是表现得很守尊卑秩序。
“将军向来爱民,这些年来,将军一直努力的去整治朝上的贪风,可是这哪有那么容易,稍不小心便会动及国本,也是因为这样,下层百姓根本得不到国家的爱护,甚是还有的吃不饱穿不暖,无固定避所,将军在这上面花了不少心思!”
练凝说得头头是道,她知道这是司徒澈的心声。
“哇,将军好厉害!”可可鸯露出一脸的钦佩神sè,这让练凝不禁感到无语。
“可可鸯,你现在知道将军为什么生气了吗?”
“不知道!”可可鸯听了那么多,除了对司徒澈的爱意更深,其余的好像没有什么变化!
“可可鸯,你拿一盘菜差不多所花销的差不多是穷苦百姓几个月的开支,将军绝不允许这种奢侈的生活!”
练凝说到这儿,不禁想起了自己给树风阁的布置,看来在这一方面自己给司徒澈留下了不好的印象。而司徒澈对自己的宽容大度,应该是他觉得这是对自己亏欠后的补偿吧!
可可鸯走后,练凝从厨房里给司徒澈拿了一些他最爱吃的,然后赶往书房。
由于大冬天,练凝走着总感觉自己仿佛缺氧一般,眼前不时迷迷糊糊。练凝还是硬撑着走了几步,突然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倒了下去。
此刻,眉青正好从外面拿着布匹回来,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练凝,于是大惊呼“快来人啊,夫人晕倒了,夫人晕倒了!”
紧接着,司徒府的人都闻声而来,这当然也惊到了在书房的司徒澈和向程,司徒澈看见躺在地上的练凝,脸sè煞白,有些惊慌,二话不说,便把练凝抱起赶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