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和本将军交代什么?”
几个婢女一听,顿时脸sè煞白,遭了,不会真的这么巧吧!
几个婢女很不情愿的转过身来,不错,她们没有听错,这不就正是司徒澈吗?
见几个婢女推推嚷嚷,司徒澈不禁感到疑惑,“你们刚才说准备给本将军交代什么!”
“是……是……夫人,她……”
其中一个婢女说得十分迟疑,半天挤不出一个字眼。
“夫人怎么了?”司徒澈显得有些不耐烦,于是便把语气加重了些。
“你来!”
“你来说你来说!”
几个婢女又开始推来推去,司徒澈实在忍不住,懒得和这几个婢女耗下去,就直接往树风阁去一探究竟。
树风阁内没有人影,司徒澈在里面看了半天也没人答应,于是就只能找来顾平川询问情况,府里人都说是练凝中邪了。
司徒澈将桌子一拍,“什么中邪了?别在这儿无中生有!”
司徒澈虽然不爱练凝,不过在很多方面还是挺维护她的。
紧接着,司徒澈便往司徒府大门走去,他看着有些着急,顾平川知道他是要去找练凝,于是也没多说什么,乖乖地跟在司徒澈身后。
司徒澈刚一踏出大门,就和练凝撞了个正着,练凝先是一惊,随后立马又笑出来,“将军!”练凝一下就扑入司徒澈的怀里,“将军,你终于回来了,我好难受!”
司徒澈知道这里不方便说话,于是就和练凝一起回到了树风阁,再怎么说二人已经有了名副其实的夫妻关系,一个丈夫关心自己的妻子本就本能,他司徒澈纵然太无情,也不能拒绝他面前这个女子。
“怎么了?”司徒澈给练凝倒了一杯水,现在说话的语气变得很温柔,这倒让练凝有些不大习惯。是因为那件事吗?练凝随即又想到了自己和宋三发生的一切,脑海里十分混乱。
“将军,我去瞧了郎中,他说我心不太好,不能经常劳累动气!”练凝故意把自己说得娇弱了不少,企图引起司徒澈的关心,好让他对自己更加愧疚,只有这样,司徒澈才不忍心抛下自己。
“那你要好好注意些,平时别太劳累,府里管不了的就跟我说!”司徒澈此生唯独不能给练凝的就是自己的心,只能在其他方面尽可能的给练凝满足,谁叫感情都是自私的,一旦爱上了,此生便都认定了一个人!
“我要去找向程,你自己好好休息!”
司徒澈在树风阁里没坐几分钟,就对练凝道。
“非要现在吗?”
“嗯!”
此刻练凝表现得一脸委屈的样子,不过自己在司徒澈面前塑造的就是自己识大体的形象,也只能硬着头皮撑了下去。
向府内,向程坐在内堂里,一个人喝着闷酒,显然是在等司徒澈。
如今的向府,诺大的一个宅子里都空落落的,自从向程回到这里,一切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包括向程自己。
“向程――向程――向程――”
司徒澈从向府门外就叫着进来,心里迫切的想要见到向程。
“皇上怎么说?”向程一听是司徒澈,也立马来了jīng神。
“很好!九皇子被禁足一个月!”
“哈哈哈――”向程一阵大笑,“看来皇帝老儿还是在乎他的江山啊,你是他治理邺国的左膀右臂,九皇子是他最疼爱的皇子,这手心手背都是rou,看来还是你要吃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