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能屈就,这山上并无其他百姓,仅我一人。”
黄少天冷笑,“你许诺我轰了巡查的人走就将解药给予我,如今还不是出尔反尔,装什么风雅。”
“侍卫并未提及宫中来了刺客,小将军却张口闭口说刺客往哪边跑,索性侍卫愚钝,小将军徒留线索未曾被发现,不然在下恐怕就不能顺利出来了。”
黄少天被驳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耐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来头为何去宫中惹事你又怎么知道本将的房间,还躲了进去”他一连抛出三个问题,想着就算面前这人不说出来姓甚名谁,他也可从后两个问题找到些许线索。
“喻文州。”坐在他旁边的人笑了笑,大大方方的说了自己的名字,又补充道:“小将军现身处索儿坡,附近恐怕有野兽出没,若是没有解药便离开,被野兽吃了可莫要怪我。”
“索儿坡那说书的不是讲你隐居埠忌山”黄少天有些许不解,不自觉脱口道,“也是,那说书人的话能信几分我早就告诉他那故事是胡言乱语,他偏不听,反倒觉得我是在找事。我和他们茶馆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哪有听客大中午的花钱去惹事的一说”
“小将军倒是没有被绑的自觉,也不惊慌,不愧是虎将之子。”喻文州笑着拿起来自己刚放到床边的茶杯,递到黄少天嘴边,“润润嗓子”
“不必了,”黄少天摆摆手,“本将军这人呢,有一便说一,那有二呢,自然也不会憋着。我朝善待前朝皇族与臣子,你只要看清事实,认了改朝换代一说,像你兄长那般识时务便是了,何苦放着好好地前朝皇子不当,享乐不要,跑来过喝风的苦日子。”黄少天这话说得有些嘲讽,语毕他便直直的看着喻文州,想要从喻文州神情里找出一丝不同来。
哪知喻文州依旧含笑看着黄少天,兀自品了一口茶,淡然道,“人各有志。”
“人各有志做帝王的志向乃是流芳百世,当臣子的希望自己被后人称做忠臣贤臣。就算那小老百姓,看着好似无欲无求,谁不知他们也想着多攒些钱财给儿女用。我倒是不知道二皇子的志向是什么是立志要当走到哪被人嘲笑到哪是过了气的皇子,还是打算劫了本将军之后被通缉,后半生只要离开这破茅草房,就会成为那过街的老鼠被人追捕”
喻文州对着黄少天笑了笑,几乎停不下笑声来。过了许久才止住了笑意,敛了敛嘴角,放下茶杯道,“小将军缺管教,我不与你计较。”说完起身欲走。
黄少天减喻文州带着解药想要离开房间,忙叫到,“喻文州你怎的那么愚钝,一身黑衣蒙面闯入皇宫作甚你以这长相,若是换了那太监的衣服,站到那群缺了命根的人之中也不显突兀。或者穿哪个妃子的衣服,再来些胭脂水粉往脸上招呼。说不定皇上还会独自召见你,你也算是有智谋的人,何苦非要那么行蠢事,给自己添一身的伤。”
喻文州总算回了身做回到床上。只是这次,他却是凑到黄少天身前,捏着黄少天下巴,“说起样貌,小将军唇红齿白,倒是深得我意。可惜口齿太过伶俐,不讨人喜欢,不如我替令尊教导一番想必令尊会点头答应。”
黄少天慌忙往后躲了躲,总算挣开喻文州的手,他的背抵着墙壁,犹如被激怒的小动物,“有话说便是,总提我父亲作甚”因为之前睡了一晚,他的发髻本就有些松散。加之几个躲闪的动作,发丝几乎全散落开来。乌黑的头发垂落下来,顺贴的落在肩头,让他看起来倒真有些女人的样子,可惜一张嘴,却又是不饶人的话。“也对,我若是提你父亲,上位数年却并无政绩,反而丢了家族的皇位,你也是脸上无光。”
“小将军脸上倒是光彩的很。”喻文州扯了黄少天的衣带,干脆利索的把他的手反绑在前。又扒了他的亵裤,握着黄少天的脚踝让他躺平在床上。见床上的人急红了脸,才慢悠悠道,“这一抹红色当真是亮丽的很。”语毕,喻文州还真的也上了床,抚弄着黄少天耳根。“不知道小将军下面是不是也一样的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