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苏木料理好那俩仙女,再去寻找织女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织女已经跟着牛郎那家伙跑了。
木然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苏木琢磨着不知道自己现在上去敲闷棍还来不来得及。
有道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天上和地上这俩地儿的时间流速是不一样的,等到回去的那四个不靠谱的仙女想起来救他们的时候,苏木估计织女的的孩子都生出来了。
虽然因为苏木的搅合,多了一些变数,只是故事的大方向却几乎没有什么改变,织女还是跟着牛郎走了,苏木现在只能祈祷那俩人别一回去就洞房花烛,否则的话,乐子可就大了。
胡乱安慰了自己一通,苏木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手一个,提溜着俩仙女朝山下走去。
费劲儿巴拉地折腾了一晚上,苏木累得骨头都要散架了,只觉得每走一步路,脚底板都钻心的疼。
好不同意挪到了村子口,天已经快要亮了,手里提溜着俩仙女,苏木深一脚浅一脚地朝家走去,眼看着那扇熟悉的栅栏门出现在视线当中,苏木激动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终于要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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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大郎蹲在房前的土地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紧闭着栅栏门,他就这么蹲了一夜,情绪从一开始的担忧,到愤怒,到最后归于一片平静。
他想起来牛小二和他说的,牛二郎和翠花是前后脚上的山,那时候他骂了牛小二一顿,说他瞎扯,败坏他婆娘的名声,若不是牛小二跑得快,他早就拿着木锨招呼到他身上了。
赶走了牛小二之后,牛大郎就这么蹲在了门口,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该相信翠花的不是么?她的年纪都能当二郎的娘了,他们俩人能闹出什么事儿来?
可是,翠花上了山之后一夜未归,他偷偷到牛郎家去看了一趟,发现牛郎也没有回来,牛大郎的心彻底乱了。
可这事儿就架不住一个想,就算是没事儿,想着想着,也能想出个事儿来。
牛大郎想起来下地干活时听到的那些传言,想起来村西头那个死了丈夫三十几年的老寡妇,他想起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自家婆娘睡过了,他们两人一起出去,翠花旱了那么久,牛二郎又是那么一个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孤男寡女一夜未归。
牛大郎越想越不对劲儿,眼睛渐渐红了,蹲在那里吭哧吭哧喘着粗气儿。
所以在看见栅栏门外露出自家婆娘那张黝黑粗糙的面孔时,牛大郎想也不想,抄起手边的土坷垃,直接朝着她扔了过去。
这个该死的不守妇道的婆娘!
苏木拎着俩仙女从山上下来,已经是精疲力尽,她哪里想到一回来就会遭到袭击?土坷垃砸到了脑门上面,苏木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那两个苦逼的仙女直接被她压在了身下。
牛大郎傻眼了,呆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他刚刚干了什么?该不能把人打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