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靖远道:“不叫叔叔了?”
严晖道:“别贫啊,‘叔‘字跟’肃‘谐音,叔叔这个称呼是撒娇专用的,平常不能总叫,会没有效果的。”
穆靖远严肃的道:“撒娇?怎么做?很好用吗?”
严晖道:“这个方法不能总是用,会让他觉得很娘气,但偶尔几次还是很好用的,就像你这次的苦rou计一样,偶尔为之,不能常用,反正章肃就很吃这一套。”
穆靖远道:“我好几次差点被他发现,一直很紧张。”
严晖道:“你就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才会这么紧张,还有点用力过猛,你对自己也太狠了,我跟你说过了,三分病,加上七分装,你可倒好,十分都是病了,还搞出了肺炎,瘦成这个德行,到现在也没恢复过来。”
穆靖远道:“装病我怕露了馅儿,而且他很担心我,去了医院好几次,不是真病怎么行?”
严晖道:“服了你了,这倒是万无一失,你也能耐,怎么弄得?药真吃,针真打,以你的体质,怎么能拖这么长时间,一直保持病着的状态?后面还放了个大招,直接来个肺炎,收放自如啊你。”
穆靖远道:“不是你教我的么,趁他出去的时候冲冲凉水,再到外面去冻一会儿什么的,好在现在天凉了,不用吹空tiáo冷风,省了点时间,也不容易因为室内温差被他发现,再就是吃药的时候把药在舌下含着,一有机会就吐出去,但最后那次,真不是大招,我只是想事情太入神,在地上坐的时间长了点没有发觉。”
严晖“噗”的一声笑出来:“靖远,我真没发现你还有这天赋,我可没教你含药的事,你没机会把药吐出去怎么办?”
穆靖远道:“嗯,有时候确实,药都化没了也没机会吐,幸亏当时涵涵不肯跟我亲近,否则我嘴里的苦味他一定能查觉。”
严晖笑道:“他要是肯跟你亲近,你也犯不上用这招,苦头你可是实打实的吃了。”
穆靖远道:“其实还好,就是有些心慌,我暗中查到他偷偷在外面找房子,心都凉了,若不是顾忌我病着,我们会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严晖收了笑,认真的道:“我知道这说这话你不爱听,但之前我是真的不看好你们,他这个人,就是个没心没肺的大少爷,我总觉得,迟早有一天,你会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穆靖远反驳道:“他不会,他也很爱我,我病着的时候,他一直贴身照顾我,瘦了很多,我……”
严晖道:“他照顾你你心疼,他不管你你就该心冷了,其实我也没想到他突然改变了这么多,现在的他跟以前完全判若两人,还懂得心疼人了,要不是这样,我才不会给你出主意让你去挽回他呢,反正长痛不如短痛,分了正好,不过我不得不佩服你这危机意识,人家还没露出什么你就发觉了,开始下套,哈哈。”
穆靖远道:“章肃的情绪变化,你会感觉不到吗?”
严晖道:“我当然感觉得到!他一张嘴我就知道他是想接吻还是想吃饭!”
穆靖远道:“那不就得了,严晖,如果他没变,你打算怎么做?搞破坏吗?”
严晖道:“你当我傻吗还搞破坏?你又不是小孩子,自己要喜欢什么人当然是由自己决定,感情这种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不看好,就当个旁观者,决不伸手,决不chā嘴,就当我不存在,你们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你看上次他被绑架那事儿,我就没伸手,不过现在有点儿后悔和后怕,幸亏爷爷出手了。”
穆靖远“哼”了一声道:“不用你伸手,我自己也能把他救出来!”
严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