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齐腰小短裙,中学生打扮的小女生叉腿站在门口,手上还抱一个不锈钢盆子。刚才那水就是她泼的。
我一看,气就不打一出来。
上去就要和理论。
谁知人丫头态度在看到我满头蛋花儿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那脸刷一下就红了,说:“实在对不住,没看到外面有人,小哥进来洗洗吧。我家里还有我哥的衣裳,给你换上。”
我一听,心想这丫头变脸咋地?
现在不去也得去了。
浑身上下跟洗了个澡似的,换身衣裳也好。
就点了点头跟那个丫头进去了,江平川在我屁股后面跟来了。那丫头老往我身后瞅,还不时露出个害羞的表情。
哎嘿,可算知道怎么回事了。
我说这语气听起来挺泼辣的丫头,怎么在一见到我后变的羞羞答答的。原来不是对给我打了一头蛋花儿心怀愧疚,而是看见了盛世美颜的江平川。
行....那我索性来个将计就计。
在跟丫头她母亲去换衣服前,我给江平川使了个眼色,江平川一下明白我想干什么。上去就跟泼辣丫头有一搭没一搭聊起来。
等我换好衣服出来,江平川已经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了。
一出门,我赶忙问江平川:“怎么样?有没有打听到这附近,发生过什么女性被侮辱致死的事情没有?”
江平川点点头:“还真有。”
“怎么个情况?”
我一听,心想猜的果然没错。
那泼辣丫头一家似乎在此地长住,有什么情况她们指定知道。就让江平川向她问问,这不果真打听出点事来。
江平川言简意赅,说三年前,有个不认路的中年妇女被qiáng_jiān了。
地点就在刚才穿内衣裤姑娘一下不见了的那个小巷。
“不对啊!”
我一听,问江平川:“我都看到了,那个只穿着内衣裤的女鬼是个小姑娘,年纪和严昌盛他女儿一样大,怎么你说是个中年妇女呢?”
江平川丹凤眼一翻:“没说完你急什么?”
原来,在中年妇女死后的一年,那个小巷子又出事了。
第二年的同月同日,一个十岁小男孩在小巷子里,被菊花残了。而且没找到凶手,不知道谁干的。那小男孩下体都撕裂了,惨的很。
又是个小男孩儿?
按照先前的套路,后面肯定还有事儿。我也就没开口,等江平川说下去。
果然,江平川说他从那泼辣丫头口中打听出来的,自从中年妇女死后,那小巷子一年出一回事,都在同一月同一天。
第三年,也出事了。
即在小男孩死后,又死了一个年轻小姑娘。二十一二岁的样子,同样被人侮辱了,同样没找到凶手。
“这回对上了!”
我说:“你问没问那丫头,被侮辱死的小姑娘的死状?”
江平川又吐出几个字:“果体,内衣裤。”
嗯,事情讲完了,江平川也恢复省电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