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凌琛耐着性子没有离开,送未婚妻回家是应尽的义务。
拿了衬衫进入房间里,便闻到了一股酒味和女子的脂粉味,他的鼻子十分敏感……长睫所及,白sè的大床上,横卧着一个肤sè白皙发质乌黑的女人。
依稀可见薄如蝉翼的被单下,未着寸缕,姣好的身体曲线随着呼吸起伏不叠。
凌琛目光几分了然,夏培三天两头的办聚会派对无非是挂羊头卖狗rou,实则给有钱有势的公子哥提供幽会场所便利,如果他没猜错,这个女人是夏培安排给某人的?
女人面sè酡红,墨发安静的垂于一侧,床单并不凌乱,显然还未曾交易。
他狭长的眸中出现一丝鄙夷,以最快的速度褪下变sè的衬衫,眉略皱起,就在他套上干净的衣物还未系上扣子之时,床上的女人发出一记突兀的呓语:“不要……”
凌琛骨节分明的手指蓦地停住了,这个声音莫名的熟悉,似乎前几日听见过,又或者是记忆深处,偶尔想起那个女人在他身下求饶时的呼痛。
婉转哭泣,娇声莺语。
鬼使神差的,凌琛靠近,眼中闪过了然,果然是宋依依!
因为她不安分的动作,使得大片的雪肤以及惊心动魄的锁骨展露在明亮的灯光下,他毫不遮掩的视线中,清冽的眸蓦地染上浓黑之sè。
“宋依依,醒醒!”
他本可以置之不理,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用力的甚至有些故意的拍打她的脸颊。
“救救……孩子……”
突然,她一个激灵,睁开双眼,已是满额的汗水。
凌琛依旧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匍匐在她上空,眼中的疑sè一闪而过,“你说什么?”
宋依依刚刚昏昏幢幢着,初醒噩梦惊魂未消,慌乱中抓住了一样东西,后来发现竟然是对方的衣领,等她看清楚面前的男人的脸,凌琛因为她的一扯,整个人落了下来。
jīng壮的xiōng膛与绵软,隔着一层薄薄的料子。
重叠之时,似有一股电流密密麻麻的窜起,两人各自心头划过震惊。
距离如此之近,他清晰的看见她清澈的眸子里荡漾着星光,仇视,厌恶很快地在她瓷白jīng致的脸上聚集。
她怒喝:“凌琛,你无耻!”
眼见着掌心激动的甩了过来,凌琛心中喟然,稳稳抓住她的手腕,却见她生气而胀红的脸颊,那一点消弭掉的悸动竟是随着绵软的厮磨,渐渐的不受控制。
毫无疑问,宋依依是个美人,有一种令人冲动和摧毁的孱弱美,那个醉酒的夜里,他疯狂而不知餍足的攫取,似乎在情事上他寡淡了很久。
他凌琛岂会是一个肤浅的男人。
“刚才你梦到了什么,重复一遍?”他的眸光有些骇人,好似多余的顾虑。
宋依依没有理解对方的意思,心中忿然:“凌琛你神经病,故意用我爸爸的遗物引我上钩,串通夏微,你到底想干什么,再次羞辱我吗?”
她前后思考着,原来一切都是她太天真,落入别人的算计而不自知。
究竟是夏培在骗她,还是夏微在作祟?
“宋依依,不要把你愚蠢的想法扣在我身上,若我真要对你做点什么,你觉得现在还有说话的力气?嗯?”凌琛一语双关,偏偏宋依依的理解力惊人。
少女时代,霸道总裁脑残言情小说没少看,他的戏弄意味明显。
凌琛的皮相是她曾经迷恋的芝兰玉树,清风朗月的存在,如今吸引力依旧,她眼底再无半分的迷恋,只有满腔的愤怒,羞恼:“那就请你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