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柔眼前一阵阵的晕眩,她知道每次只要熬过去就会好了,所以她咬的更紧了,嘴chún甚至渗出铁锈味道的血味。
忽的疼痛像是被什么牵引着一点点的消失,方才因为腿上的疼痛而忽略的嘴上疼痛骤然袭来,安柔禁不住痛呼出声。迦溦星贰捌贰贰玖零肆捌玖贰
“还特别疼吗?不行还是叫医生吧!”
黑sè的病房里有一个身影在她床尾的位置影影绰绰。
安柔的惊诧还未表现出来,方才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是不是每天都疼得厉害,你啊,怎么就不知道和别人求助呢!这么忍着,要不是我回来,是不是还想忍到晕过去?”
男人的声音里有着无法忽视的责备。
安柔鼻子一酸,连着几个晚上都忍耐下去的泪意一下子就奔涌出来。
“君霆……你回来了……”
她想要起身,陆君霆急忙放下按摩她腿的那只手,将她揽在怀里,“小心点,出事了怎么办?”
安柔乖巧的点头,然后想起屋里太黑,黑的彼此看不清对方的表情,于是小小的嗯了一下。
陆君霆重新帮她按摩了一会儿,见她的呻吟渐渐变成了享受,下腹有些紧。
“我还以为你还要再过两天才能回来。”安柔有些闷闷的说。
无论如何,他回来了。
虽然安柔心里还是有点伤心,但结果是好的,这就够了。
“恩回来了,以后出差的活就交给贺副总负责了。”
他把包袱甩的十分干脆,睡梦中的贺军翔下意识的打了个哆嗦。
安柔没对陆君霆讲过和母亲的再次争吵,她只是依恋的靠在男人怀里,勾着陆君霆的手指才重新安然入睡。
次日,安柔是被惊叫声吵醒的。
她茫然睁眼,耳畔还有尖叫的回声一下又一下的荡漾开来。
“你个不孝子!怎么能和男人睡在一张床上!你对得起……”
安柔平白无故的挨了下打,茫然的眼骤然清醒了,她不解的看向母亲,揉着发疼的肩膀,“妈你说什么呢?!”
“你还好意思问?”肖淑琴一进病房就看见安柔搂着个男人睡在病床上,想起陆君霆还在外地出差,要是知道这事……她便直接气的动手了。
“妈!”安柔见母亲又要一巴掌挥过来,急急喊道:“您先看清行不行!君霆回来了,您想什么呢?!”
“君霆?陆君霆!”肖淑琴挥手的动作一顿,上前一步仔细的打量了眼,然后退了一步。
“你这丫头,怎么不早说!”
“您也没给我机会说啊。”安柔无奈的将衣服扣子系好,而后睨着母亲手里的保温桶。
“伯母,应该和您打招呼的,但昨天回来太晚了,就没去。”
陆君霆在安柔的示意下遮住光裸的上半身,态度谦和有礼,又不会让人觉得不舒服。
“呃恩,先去洗漱吧,我做了点早餐,你们填填肚子。”
肖淑琴有些尴尬的岔开话题,错认的事放谁身上都尴尬。
吃过了早餐,肖淑琴并没有走的意思,反而从包里翻出个毛线,开始慢悠悠的织毛衣。
陆君霆本想和安柔继续二人世界的,可肖淑琴在这,他也只好安抚过安柔后,去了医生的办公室了解下安柔最近的身体状况。
“现在都买牌子的衣服,您做围巾乐乐能喜欢吗?”
屋里就剩安柔和肖淑琴两人,安柔憋了半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