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这一阵的情况已经好转了很多。
赵六月不动声sè的打量着许誉的表情,果真看见他眯着眼,一双眼睛深层又可怕。
她心一惊,赶紧笑着说:“妈现在也不知道事情了,分不清东西南北,你别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许誉笑了笑,突然握住吴雅的手,说:“妈,您别怕,我可是许誉啊,您以后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就和我说,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您的。”
吴雅浑身一颤,惊恐的往后退,神sè骤变。
一看她那个模样,赵六月就察觉到不对劲了,立刻推开许誉,说:“行了行了,妈要休息了,就先这样吧。”
许誉的眼睛打量着吴雅,时不时的露出笑意,古怪的很。
赵六月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也许是自己想太多了吧,她这么安慰自己。
走出吴雅的病房,小爱嚷嚷着要上厕所,赵六月便让许誉和思守去车上等,自己独自带着小爱去楼上的厕所间。
凑巧的是,刚迎面往上走去,突然有个人撞到她的肩膀,并且塞了一张纸条到她的手里。
她还来不及叫住那个人,他就慌张的压住鸭舌帽,匆匆往下走。
“妈妈,这是什么呀。”小爱看着她手里的纸条,天真地问。
赵六月皱起眉头,抱着小爱说:“这是个秘密,小爱不能跟任何人说,知道吗?”
小爱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赵六月走到走廊的拐角处,看见四周没人了,才把纸条给打开。
上面很醒目的写了一行字。
“帮帮我,凶手是许誉,帮我,我出狱倾尽全力帮助周钰东山再起。”
是孙韵可!
赵六月紧紧的握住那张纸条,心‘砰砰’直跳。
她的目光闪躲着,内心升起一股不安的感觉。
终于明白刚才在吴雅的病房里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那是一种死亡、恐怖的han意。
她赶紧抱着小爱去找了沈彦。
沈彦现在是诊治顾望湘的主治医师。
当赵六月匆匆的赶到他的办公室时,他正在处理病人的病例,一看见赵六月闯了进来,装作没看见,继续低头做事。
“沈医生,我想问一下,顾院长,要什么时候才能醒!”
现在只有顾望湘醒来了,才会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有遗留在现场的丝巾。
其实赵六月是愿意相信孙韵可的话的。
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她完全可以找律师打官司,可是她选择找她。
大概是孙韵可明白,只有她赵六月才能阻止许誉的疯狂行径。
沈彦头也没抬的回答道:“院长伤得很重,昨天晚上还有人来拔了他的氧气管,要不是有护士来看见,怕是要出事。”
“昨晚?”赵六月心头一惊!
昨晚,许誉被言楚气走之后,就离开了许家,直到深夜才回来!
赵六月觉得眉骨眼在突突的跳着,竟慌张的握住沈彦的手,惊慌的问:“他会死吗?能不能醒的过来?”
沈彦很嫌弃的甩开赵六月的手,冰冷的说:“关你什么事?再说了,院长这事棘手,被人打了后脑勺好几下,还找不到凶器,估计是被什么烟灰缸或者是什么硬物砸伤了,警方说了,他办公室的烟灰缸消失了,你想想看,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