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这个女人诽谤罪。”
许誉是来真的,他说要告颜东梅,就一定要告。
起初颜东梅还没有在意,可是当她看见许誉那脸sè的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打官司,从来没输过,至少近年来,都是如此。
之前有一件案子,连京州最有名望的律师所都不敢接,许誉接了,顶着巨大的压
力,打赢了。
所以她心里很清楚许誉的能力。
如果他要告她,那她坐牢的几率几乎就是百分百。
毕竟之前许誉可是亲手把赵六月送进监狱的。
颜东梅突然有些慌了,急急忙忙的说:“许誉……好歹我们也算是亲戚,你可不能这
样对我。”
“亲戚?”许誉冷笑:“你这么多年来,除了管舅舅要钱,就是管我们家要钱,舅舅
不在,你就赖在我们家不走,我们算哪门子亲戚。”
许誉很少发火,甚至从来不发火。
可是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赵六月知道,许誉的心里,一定是无比的生气!
“大不了以后我不来找你们要钱不就完了吗?大家还是亲戚一场啊。”颜东梅慌张的
解释道:“你要是把我送进监狱,你舅舅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许誉掏出手机:“要不要我现在给舅舅打电话?看他赞不赞同我这么做?”
见许誉要给言楚打电话,颜东梅就更害怕了。
毕竟她了解言楚,如果他知道自己做了这些事,以他的个性,估计她会更快进监狱。
“许誉,许誉,你瞧瞧你这是做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咱们还是听警察同志的好
不好?”
说完,她又看了看赵六月,和蔼和气的握住她的手,笑着说:“六月啊,伯母的脾
气大了点,你可别生气啊。”
“哟,伯母。”赵六月yīn阳怪气的说着,甩开她的手:“我可没有您这么‘高大上’的
伯母。”
颜东梅的脸sè,顿时差到了极点。
当天,赵六月是和颜东梅一起待在派出所的。
许誉想保释,警察说要先看民政局的视频后再做决定,让许誉第二天来保释。
赵六月和颜东梅被关在同一间。
说起来,赵六月也是第三次到这里了,没有害怕,反倒大大方方的躺着,笑着说:
“难得啊,咱两能在同一间房间呆着。”
“你别高兴。”颜东梅冷冷的盯着她:“迟早有一天你得完!”
“那我等着吧!”赵六月笑了笑:“不过按照您说的,我身边那么多男人陪着,各个
都有能力,你说,我能怎么完?”
颜东梅莫名的想起了刚才许誉说的话,心里一颤。
到了关键时候,什么李潘文,什么马三都没用。
都抵不过赵六月身边随便一个男人。
想到这,颜东梅很是生气,可是又不敢真的发出火来。
只能压着嗓音说:“六月,我们心平气和的谈谈,你让许誉别告我。”
“您,还有求人的一天呢?”赵六月yīn阳怪气:“那我真是无福消受。”
“你如果不让许誉告我,我就跟你说周钰生父的下落。”
颜东梅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不管不顾的把所有事情都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