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白谨城真的喜欢她,所以便没有chā手,没想到……
话音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一声:“你就是李初冬的姐姐对吧?”
闻声望去,门外走来两个人,一男一女,约莫五十上下,穿着华贵,提的包都是上万。
男人长得很像白谨城。
赵六月心中讶异,这两人,大概是白谨城的爸妈。
果不其然,还没等赵六月开口,白父便说:“你知不知道你妹妹做了什么?”
赵六月微微蹙起眉头,对于白父这种质问的口吻感到很不舒服。
白母紧跟着说:“果然都是乡下人,一样的货sè,为了钱而已,何必如此费尽心机
呢,我们平日捐给慈善机构的钱都是几千万,施舍一点给你们又有何妨?”
“你……”赵六月怒急攻心,刚要说话,就被李初冬给拉住了手,她的表情很平静,微
微垂着头,低声说:“对不起,是我做错了,以后,我不会缠着白谨城,更不会出
现在他的眼前。”
“这种话,我不知道听了多少遍,我儿子是京州第一大少爷,身边有多少女人,每
一次我都能听见相同的话,所以招式,还是要来点新鲜的才有用。”
白母的讽刺,让赵六月很不爽。
可李初冬居然连反驳都不反驳,便承认自己的错误。
赵六月忍不下去,更看不下去。
“是,我们是乡下人,没权没势,没您有地位、有钱,可是您也不打听打听,是您
儿子缠着我妹妹。”
“我儿子缠着她,那是她有面子,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企图想做白家的儿媳
妇,他可以玩遍所有女人,但能进白家的,一定是上流社会的名门千金,而不是
她,一个乡下野丫头。”
白母当着李初冬的面,出言讽刺,没有给留一点情面。
李初冬的表情很淡,她和赵六月性子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像极了吴雅,面对任何的事
情,永远不会为自己辩护。
她知道赵六月忍不了,便死死抓着她的手。
白母看不透这点,得寸进尺:“我告诉你,李初冬,别以为你考上了名牌大学,就
很了不起,在我们身边,多得是名牌大学出来的优秀毕业生,但人家和你最大的不
同就是他们一毕业,就会接手自己家的企业,成为上流社会的中流砥柱,你呢,你
有什么?毕业之后,还不是要到处求职?”
白母的话,很难听,可是很在理。
李初冬心里明白和白谨城的差距。
自从那一次,白谨城和她说,永远不会娶她进门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了。
但是李初冬的反应,出奇的平静,多多少少让白母有些诧异。
她甚至连一句为自己辩驳的话都不愿意说。
最终,白父白母扔下了几万块钱走了。
说是赔偿给李初冬的医药费。
她拿着那钱,突然咧开嘴笑着,看着赵六月:“姐,我们有钱了。”
可是笑着笑着,那眼泪就流了下来。
赵六月极其心疼,一把将她手里的钱给扔到地上:“你为什么不替自己辩解,你不
是这样的人,不是为了他们的钱。”
“可是,谁相信呢?”李初冬坐在病床上,眼泪滴落在手里:“没人相信,因为社会
就是这样,我突然觉得,以前的日子挺好的,在家虽然被人打,被人骂,被人追
债,但是至少没有人怀疑你为了钱,爬上别人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