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六月一愣,笑着摇摇头:“不用了,舅舅的故事,你去告诉我舅母吧。”
“他好像死了,你知道吗?”白谨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而实际上,他压根就不打算让赵六月好过,她把李初冬弄下海,还断绝他和李初冬往来,既然如此,他何必给她好脸sè。
赵六月笑了笑,全当白谨城在刺激她,也没有过多的理会,转身回家了。
所有的人,内心犹如盖上了一层雾霾,人心惶惶,唯独只有赵六月,和往常一般,回来的时候,还买了许誉爱吃的鱼。
回来的时候,赵六月上楼找药,准备服用。
可是刚一进门,就发现房间像是被人翻过一样,乱得很。
衣服、鞋子、包。
还好她所有的东西已经搬到了婚房,这里只有简单的几件换洗衣服,可是即便是这样,也被扔的乱七八糟。
“你回来了。”站在窗口的人,声音很平淡,缓缓转过身来,盯着赵六月。
她虽看的不清楚,但也知道,站在那里的人,是孙韵可。
“你做什么,你翻我东西?”
孙韵可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走到她的面前,将握紧的双拳扬起,一松开,里面一块吊坠掉了出来。
赵六月一惊:“还我!”
说着,便要上去抢,孙韵可一个侧身,闪了过去:“起初,我还以为我的tiáo查有问题,你们明明看起来就是很好的舅侄关系,可为什么,他看你的眼神,那么不同……”
“还我!”赵六月咬着牙,怒气郁结在xiōng口,全身散发着冷意。
这块吊坠,是言楚当初拿走所有的钱后,唯一留给她的东西,这块吊坠,是她买给他的,不值钱,十块钱的东西,但是当时老板说过,这个吊坠,能保人开开心心,平平安安。
她猜想,言楚之所有把所有钱带走,却只留下了这个,是想告诉她,他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了。
这些年,她一直把这块吊坠放在包里,只是想有的时候,思念他,就可以看看,这是他曾经戴在脖子上的东西。
“他在国外,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我曾经在他洗澡的时候拿过,我只是看了那么一眼,他就……”孙韵可喃喃自语着,脸上的神sè既恐惧,又羡慕,像是在诉说着自己不为人知的过往,又像是在回忆着曾经。
可猛然间,她盯着赵六月,任由泪水一滴滴滑落,咬牙切齿:“原来,你也有,所以,他这么多年,都是为了你!”
赵六月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死死的看着她手里的吊坠,冷冷的说:“我没有心情陪你在这里玩,你最好立刻把吊坠还给我,不然我一定会连着下午那一巴掌,一起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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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韵可痴狂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我爱了他多久?三年,整整三年,在他还一穷二白,还在景手底下打工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他了,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凭什么不看我?定情信物?”
她紧紧的攥紧双手,然后扬起手,狠狠的将那吊坠往地上摔去。
‘嘭’的一声,赵六月眼睁睁的看着那吊坠被孙韵可摔成了两瓣。
“不!”赵六月怒吼一声,猛地走上前,跌坐在地面上,看着那吊坠碎成了碎片,满脸的惶恐。
“这是你bī我的!”孙韵可尖笑着,可笑着笑着,那眼泪就流了下来。
赵六月缓缓的站起身来,走到孙韵可的跟前,扬起手,狠狠的给了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