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给你要个人,就是不知道小六你舍得不舍得”
“人”
瑞亲王疑惑道。
“那个叫桓越的暗卫。”
沉默了几秒,瑞亲王的脸色变了变,最终表情定格在微笑上:“这有什么舍不得。不过一个暗卫罢了,皇兄要是喜欢,改天臣弟再挑几个这样的送进宫。”
他摆了摆手:“不必了,一个足够。”
当天晚上,他就在寝宫再次看到了他。
人已清醒。他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早些时候没有看清的脸庞便干干净净展现在他的面前。修眉俊目,高鼻薄唇,轮廓分明,意想不到的英俊。
“桓越”
“是。”许是受不了他的目光,桓越微微挣扎后无法,便垂了眸来躲避那直勾勾的目光。
“朕不喜欢这名字,改了。”
“是。”
“重华。”
桓越微怔,随后低低答道:“是。”
“知道自己今晚来干什么的吗”
桓越猛地一颤。一只手在他的胸口滑过,最终停留在胸前的突起上。
他在被送入这里之前,已被沐浴更衣,背上的鞭伤,也有专人替他打理过。至于内伤,在被塞下几颗药丸之后,得到真正有效的控制。最后吞下的药,则让他此刻浑身酸软无力,稍稍移动,也要费尽全身气力。
“脸长得不错,身材也不错。”似是赞扬的轻叹落在桓越的耳里。
桓越紧绷着身体,因为接下来的未知,心底泛起一丝丝恐惧。
“呵绷那么紧干嘛朕又不会吃了你。”他不自觉的微笑。在这之前来这寝宫的人哪个不是做足了准备,使足了劲,往往不待他有动作,一个个就主动上前竭尽手段挑动他的欲望。像眼前这人般,僵硬着身体的,倒是头一回。他倒不知,新皇冷情的说法自他宠幸了第一个妃子后就传了出去。五年里,他翻牌的次数寥寥无几的事实,更是验证了传言的可靠性。得了机会的佳丽,哪个不是使出自己全身力气,讨得皇帝欢心。因此对比的鲜明性,便由此而出。
上好的丝衣随着他的动作滑落,精悍的身体一览无遗的展现在他的眼前。长年练武的身体,柔韧性非是一般人可比,摸上去的触感,说不出的舒服。他低了头,一口咬上那人胸前的小小突起。
“唔”桓越不自主的弓身,含混不清的声音控制不住的溢出口。
用牙齿碰触,用舌舔舐,他流连,同时欣赏着对方青涩的反应。
角落里的宫灯散发出淡淡光芒,暧昧了偌大的空间。
发已乱,唇已破,意未迷。
身体虽不由自己,意志却无人可夺,即使再难忍受,他也不能放任自己沉沦。在黑暗中,这样的情形他曾见过许多次,然,从未想过,自己将会是其中一人。他是暗卫,拼尽生命护主是他的职责。既已被主子放弃,自我了断便是最好选择。谁又曾想到,不过一句话,就连这最后的荣誉,他都不能拥有。
“哦都咬破嘴唇了啊”湿热的气息靠近,身上的人加重了力气,原本的舔舐变做了啃咬,微微的刺痛便从脖颈处传来。随着痛感而来的,还有那微妙不可言的热流涌上,桓越几乎忍不住呻吟,最后硬是用手心的痛唤回了意识,然后他便感觉到血顺着手指流下,弄脏了身下的锦缎绣被。
桓越被送进寝宫时,全身上下只着了中衣蔽体,而现下,那上好的丝衣已被褪至腰间,胸口大敞,整个上身,无一处没有被他的舌头碰触过,麦色的肌肤上处处都是吻痕,显示着他正在遭受的事。
他兴致正好,桓越青涩的反应竟意外的勾起了他的,身下欲望早就,可他不着急,他只是耐心的挑动身下人的欲望,并且完全享受这挑动的过程。
嘴角忍不住勾起,他稍稍起身,一把扯下桓越的裤子,两条修长精悍的腿便展露在他的面前,令人十指大动。
桓越坚守到现在实属不易,体内的催情药物和殿内燃的香,都在摧残着他的最后一道防线。直到身下一凉,他的欲望被人捉在手里,他再也无法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陛下”猛然紧促的呼吸,招显着他的成果,他忍不住心情大好。不能不说,听到眼前人吐出除了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