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有离婚的事情可以谈,也不觉得你想和我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今天专程回来陪你下棋。”
容厅意外的一抬头,继而冷笑了一分,“我不记得你还会下棋。”
厉弘深摆好棋盘,同时抽走了一马一车,往旁边一放,这意思就是:我让你两子。容厅心里头一颤,好狂!
“我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你是长辈,你先。”厉弘深稍稍的往下扯了扯袖子,露出一小截的手腕来。
容厅那jīng锐的双眸稍稍的往下一眯,对方的这个举动,让他非常的不爽!如此猖狂,看来癸不把他杀的个片甲不留,他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容厅走马,厉弘深第一步上将。
容厅:“……”他是在下棋?这是什么意思,但他依然不动声sè,继续。
走了几步,厉弘深忽然道:“如果我让容月卓tiáo去做公关,你觉得如何?”
容厅瞅了他一眼,“你觉得他很适合做公关?”
“长了那么一张脸,浪费了多可惜。我相信他不是一无是处的人。”
一无是处?
容厅眉sè稍厉,他居然敢当着他的面,骂容月卓一无是处,呵,倒是丝毫不卖他这个老人的面子。他手下走子,心中起伏。
厉弘深又再度开口:“还是说他适合去做其它部位经理,我随他去挑。但是经理以上的高管,他不行。如果连一个小小的基层都不愿意去做,那么……”
他抬头看了眼容厅,“是想把整梵爵都奉送到我的手上,我很乐意。但是如果想直接享用我的劳动成果,办不到。”
容厅暗暗的错着牙,他对于厉弘深这番话非常不满意!但是却发现找不到半点话来反驳。
他与厉弘深的关系向来都很差,他从来没有叫过一声爷爷。今天他回来陪他下棋,什么都不说,为的就是谈一谈容月卓工作上的事情……
这做法,似乎有那么一点谈和的意思。他是个老人,半个身子已经入土,嘴上硬是硬,不饶人,但是总不能和这个孙子闹得不可收拾,毕竟有血缘。
只要他肯让步,容厅也愿意让,与他握手言和。
“好,就让他做公关,我依你这一回。你呢,明嫣呢?你离不离?”话完,给身后的管家打个电话,这意思就是要让他给容月卓打电话,赶紧回来。
管家过去。
厉弘深淡定的又走一步棋,“明嫣在意大利陪我妈,我还需要谢谢你把她送过去,婚,我不会离。”他的坚持,从来不会让步。
容厅不知是因为体内盛气所致,还是因为什么,五官都皱了起来!
厉弘深盯着他的神sè,心下已了然——容厅根本不知道明嫣失踪的事情。
“容先生,二少说他很忙,听他语气似乎在睡觉。”
这个混帐!
这个时间睡什么觉!没出息的东西!
“睡觉也给我滚回来!”容厅吼出,他最疼爱容月卓,可他却没有厉弘深半点的魄力!
“我说了,二少说您要是想让回来,那就派个火箭去接他,他说他在和您孙媳妇培养感情。”
容厅气得脸都白了。
厉弘深把手里的棋子放在棋盘上,眸光中是雾云拨开的清锐,慢慢起身,“看来这个棋今天是下不了了,容老先生,无需生气,这容家开枝散叶的事情总归是要个男人的,告辞。”
容厅随他走去。
棋没有下尽兴,怒火倒是不少。
……
厉弘深开着车直奔机场,联系欧阳景:“公司里的事交给你全权负责,还有言氏的事情,暂停。”